书名:亲妈造反,我让前太子冷脸洗内裤
作者:无敌猫猫饼
简介:【幻言《如果你知道我老婆是谁》也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
武神音的宗室贵女亲妈是个穿越女,她想休郡马,文武百官不同意,皇帝也不同意。
于是亲妈看着自己的百万大军,痛心疾首,“朕也很希望和平啊。”
造反成功后,这下可以休郡马了,亲妈成了皇帝穿上龙袍,指着废帝给武神音介绍:“风韵犹存。”废帝手抖得像要去喂鸡。
指着前太子:“正当妙龄。”前太子:……
指着小皇子:“活泼可爱。”小皇子哇的一声哭了……
指着某亲王:“病西施。”亲王要跟她拼命。
亲妈皇帝语重心长:“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武神音觉得她妈想多了,白月光是谁?忘了哈哈哈哈。
白月光已经是残花败柳,能配得上她现在的身份吗?不能。
但白月光不干了,就算挥刀自宫,也要进宫伴她左右。
然后前太子不乐意了:你答应过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男主视角:
老婆发达了好像有别的心思了,怎么办在线的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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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我老婆是谁》文案
挂预收《你早说你长这样啊》
【如果你知道我老婆是谁,你也会觉得我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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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都觉得,沈璧脑子有点问题,好好的富二代日子不过了,要去给一个女人当“奴才”。
钱全部上交,阔少落魄到与共享单车为伍。
一概花钱的爱好都戒掉,转而专心研究菜谱。
听说那个女人还是个暴力爱好者,在她身边有被打的风险。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女人发达了立刻把他甩了,他还偏偏一改往日高冷风范,死皮赖脸没名没分缠上去。
当事人沈璧却神色淡淡,掩盖不住内心骄傲:
如果你知道我老婆是谁,你也会羡慕我命好的。
后来守云开见月明,沈璧终于得偿所愿,有名有份。
好事者:命的确是好,慕了。
旧版文案
知道自己是阴差阳错被抱错的真千金,郁青子第一件事就是把男朋友踹了。
虽然男朋友有钱有势长得帅对她也很好,但是他是个神经病。郁青子原来没钱,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才不得不和他在一起。
现在发达了,当然不想再忍他。
男朋友被他家里发配国外,郁青子很是过了一段逍遥日子。
可短短几个月后,他就又跑了回来。
往日高冷矜贵的男人淋了雨,很像只落水小狗,站在她门外的时候落魄又可怜,
“除了我,谁还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不耐烦/神经病
男主神经病但抗揍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女主打男主挨)
不耐烦/神经病
男主神经病但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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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渣男要娶公主
春光和煦,万物和鸣。
上京为魏国国都,繁华自然也远非其他城池能比能比,香车宝马络绎不绝,人流如织如山如海。
正是万物复苏之际,柳色初新,花色动城。
好春已至,自然是天下百姓共贺。
可如此良辰美景,武神音偏偏没有赏玩的心情。
她今日从皇宫出来,很是费了一番力气。
从镜州入京为质已有一年,诸王世子中只她一个女子,故只她住在皇后宫中。
皇后待她还好,就是为人古板。
若要出入宫门,必要先得皇后首肯。
所以,若无十分要紧之事,武神音是不会非要出宫的。
今天她这一次出来,并无正当理由,扯谎在皇后娘娘面前求了好久,才被允许出来。
山花燃不满道:“神音,那个张收玉都要娶别人了,我们又何必非要冒险非要来见他一面?”
花燃名义上是她的贴身侍女,实际上两人一起长大,只比她大了两岁,说是主仆,更是朋友。
武神音提了裙子,这上京贵女所着衣裙繁复,行动不是很方便,平日里悠闲漫步还可以,若有什么急事要小跑,就有被绊倒的风险。
她将注意力都放到了脚下,分出心神来回答山花燃的话,“我肯定要问个明白的,他若无情我便休,今日便要说个清楚。”
花燃嘟囔了一句,“那个不知好歹的小白脸。”
武神音并未再和她说话,她的时间不多,皇后特意派了一大堆侍卫跟在她的身后,说不光是为了摆世家贵女的架子,更是为了安全着想。
武神音思考之后,没有拒绝。
毕竟她娘亲永安郡主还在上京的时候可树敌不少,万一真有人要对她下手可如何是好?
她虽然略通些拳脚,但双拳难敌四手,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小喽啰是够了,若是真的练家子,恐怕不是那么好脱身的。
凡是有利自然有弊,她现在要愁得,就是该如何把这些侍卫甩在身后,好去和张收玉会面。
前几日她已经派人去和他通过消息,约定在今日午时在珍宝阁后院见面。
她提着裙子迈入后院,张收玉早已经再此等候。
男人背对着门口,只留下个清俊如仙的背影。
武神音一看,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给他打分。
基础六十分,衣服款式很好看,加十分。
腰很细,加二十分。
凭栏的姿势很美,加十分。
这么长时间没发现她,扣十分。
满分一百分,得分九十,还不错。
花燃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忙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提醒道,“娘子!”
自从来到上京,在外人面前都要这么称呼她,刚开始花燃还很不习惯,不过一年多了,也不算很别扭了。
武神音回过神来,被花燃惊动地不止她一个,背对着的张收玉也听到了,他转过身来,面上同时显出惊喜哀伤的神色。
他一向自诩君子,从不轻易将心中喜恶轻易示人,唯有在两人独处时,会情不自禁流露出些许心迹。
如果说踏入院门前,武神音心中有十分气,现在大概只剩一分了。
她真的做不到对美人发脾气,尤其是楚楚可怜的美人。
她侧脸吩咐道:“花燃,你先出去,在院门口等我即可。”
花燃不太乐意,淡淡瞟了张收玉一眼后才不情不愿应了一声“是”。
她转身要离去,想一想又回过头来,低声嘱咐道,“娘子,你可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武神音信誓旦旦:“当然不会。”
花燃稍微放心,离开院中。
她刚一离开,张收玉就走了过来。
武神音端详着他的脸,又开始在心中计算。
眼神脉脉含情,很好,加二十分。
有黑眼圈,不好,扣二十分。
总体很好看,加十分。
算上基础分,一共是七十分,只刚过及格线,勉勉强强吧。
她刚升起来的怜悯,很快又消失了大半。
乍一看是很惊艳,细看也不过如此。
她兴致缺缺起来,态度也急速冷淡,寻了个石凳子坐下,抢在张收玉之前开口询问,“你和圆月公主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收玉在她身边的石凳坐下,眼中皆是无奈的神色,他解释道,“阿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那是陛下的旨意,我与公主并无私情。”
珍宝阁的主人是母亲永安郡主的故交,当初武神音得知的时候还很惊讶。
武神音只知道,永安郡主仇人遍上京,提起她就咬牙切齿的人不少,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好友。
珍宝阁接待的宾客都是贵女夫人,就算是平日里不见客的后院布置得也很有雅思。
尤其是春日渐近,薰风怡人,花香和草木清香混合在一起,配上别处心裁的布置,在雅趣和野趣之间平衡得极好。
她此刻坐的这个石凳,打磨得圆润光滑,上面装饰的花纹流畅自然,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之作。
此时此景,其实很适合谈情说爱,这个地方,她也和张收玉来过不少次。只可惜,她现在却全然没有这个心思。
面前人非当时人,此时心非当时心。
张收玉的话听起来深情款款,但其实脆弱得很,不像是石凳,更像是后院一角的花,虽然美丽,但只要风轻轻一吹,就会掉落在地上,被泥土所污。
武神音平静道:“所以你准备如何办呢?”
张收玉叹口气,“陛下金口玉言,圣旨已下,满京皆知。”
武神音:“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娶公主喽?”
张收玉并未正面回答,他站起身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是公主,是君,身份尊贵,没有我抗旨的道理。”
武神音点头道:“你说得对,我们的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你既然是要娶公主的人了,我自然不能再与你纠缠不清。从今天开始,之前那些事情,就通通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张收玉急道:“阿音!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说断就断了吗?”
他刚才还是是背对着她的,现在转过身来,情真意切拉着她的手,满目热忱,“我对圆月公主,绝无半点情意。”
武神音冷冷抽回自己的手,面无表情道,“怎么?她是公主身份高贵,自然受不得委屈,你难道还做齐人之福的美梦吗?就算她同意,我也绝不同意。”
她虽然并未入宗室玉牒,身上也并无爵位封号,但她并未有自惭形秽之心。
张收玉道:“我绝无此意!”
武神音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张收玉道:“抗旨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你总不能要求我,去和陛下作对吧?”
他看见武神音的脸上倔强的神色,心中柔情顿生,语气缓了又缓,“阿音,相信我好吗,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解决此事的。我心中的妻子,唯你一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武神音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可就住在皇后宫中,与那位圆月公主,勉强算是同一屋檐下。我这几日可没少听她讲与你相识相知相许的事迹,真是感人得很呢。”
张收玉面上震惊不似作假,“什么相识相知相许?”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神色重新归于平淡,“我的确早与公主相识,但并不相熟。她来京中,也和我并无关系。是我母亲喜欢她,想要认她做义女,后来又阴差阳错发现,她是陛下的血脉,我与她相知甚少,又哪来的相知相许呢?”
武神音道:“这次赐婚,可是圆月公主自己去陛下面前求的,你们俩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清白,她怎会如此做呢?”
当今大魏比起前朝来说,已经算是民风开放,但闺中女儿自求婚事,在大多数人眼里,还是不知廉耻的做法。
尤其那位还是公主,因为这个,朝堂和民间都有不少闲言闲语传出,说她全无帝姬的威仪,简直是丢了皇室的脸。
张收玉道:“她心中是如何想的,我怎么会知晓?”
武神音将袖中书信拿出来,扔到石桌上。她在皇宫中来往不便,和张收玉联系一直是书信往来。
“你心中是如何知晓的,这还不明了吗?”
张收玉诧异道:“阿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神音道:“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这是你在云州时寄给我的书信,从你遇到圆月公主开始,几乎每封信都有她的名字。段月儿,这是她之前流落乡野的名字对吧?”
张收玉:“那是因为她救了母亲。她成为皇室公主已有三月有余,我们俩何时有过多余的来往?”
武神音道:“我可从来没说她成为公主后你们还有多余的来往。我反驳你的是,你刚才还在说,你和她并不相熟。就算与我书信,你也要几次三番提到她的名字,这不叫相熟,那该什么地步才叫相熟呢?由此可见,你说的话,我并不能信。既然你要尚公主,我肯定不能再和你纠缠。往日种种,我全当忘了,希望你也可以守口如瓶,不要污了我的清誉。”
在他在信中频频提起段月儿时,武神音就已经很不满了。
那时她就看中江御史的儿子俊俏了,但武神音可是个专一的人,绝不能像张收玉一样做出脚踏两只船的事,还是先和他断干净吧。
张收玉道:“阿音,我知道这件事你应该生气,可你就不能为我考虑一下吗?陛下是天子,说一不二,我纵然不惜命,也要去想身后的家族。张家百年望族,总不能毁在了我手里。和公主的婚事,过段时间我一定会想办法推掉的,你就不能先忍忍吗?就当时为了我。”
为了他?
他真是好大的面子。
武神音心头火苗飞速窜起,冷笑道,“忍一忍?牛忍了,所以只能在田里套上农具耕地。马忍了,所以只能成为人□□的坐骑。猪忍了,所以只能成为餐桌上的食物。我凭什么要忍?非你不嫁的是圆月公主,又不是我,难不成你还真想着让我做妾吗?”
她笑容嘲讽之意愈发浓厚,“那你可真是太异想天开了。
第2章 公主不直的
张收玉捂住心口发誓,“我绝无此意。”
武神音意兴阑珊,他有没有这个意思,她都不是很在乎了。
许是她刚才那副话太过慷慨激昂,外面的花燃从门口探出来半个脑袋,冲她招招手,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快点离开。
武神音会意,若一直没出去,外面那些人起疑就不好了。
她虽然对名声不是很在乎,但很在意传绯闻的对象是谁。
圆月公主本来就看她不怎么顺眼,要是知道了她和自己的未婚夫不清不楚,恐怕又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这里是上京,不是镜州。来之前母亲说过,有事别怕事,要是有人敢欺负她,写封信母亲就立刻飞奔过来撑腰,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她的女儿。
母亲这么说,武神音却并不敢真的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满是达官贵人的上京,她还是低调做人吧。
饶是她这样小心谨慎,在上京中看她不顺眼的还有不少。
她之前还纳闷呢,明明之前和这位新出炉的公主素昧平生,怎么就几次三番拿言语刺她。
直到赐婚的圣旨出来,她才知道这是为什么。
切,早说喜欢张收玉就得了呗,他虽然格外好看些,但也没好看到绝无仅有的地步。
御史家的小公子,去年的探花郎,还有狗皇帝的太子,哪个也都挺好看的。
圆月公主早说喜欢他,她早就退位让贤了。
男人嘛,多的是。
当然也有一点点她现在觉得御史家公子更英俊的缘故。
不再去管张收玉的脸色,她和花燃离开了此地。
珍宝阁的伙计都认识她,看她自由出入在前面与后院之间也并无过多关注,巧的是正好遇见了老板悦娘。
明明还是初春,就算白日阳光明媚,风中还是夹杂着寒气。
悦娘却早已经穿上了轻薄艳丽的夏装,大方地露出整个小臂,雪白得惹眼。
武神音不知道她的确切年纪,但既然是母亲的旧相识,应该和母亲差不多大。她之前要喊悦姨,却被对方白了一眼,“什么姨不姨的,我这个人啊没那么多规矩,直接喊我名字、同辈论处就行了。”
武神音内心觉得古怪,悦娘和母亲同辈论处,又和自己同辈论处,这算不算是差辈了?
但既然悦娘这么说,她也没有必须拒绝的道理,从那以后,悦娘喊她神音,她也直呼对方名姓。
既然看到了,也不用她特意去告知了,随口道,“悦娘,以后不要再放他进来了。“
悦娘摇了摇手里的羽毛扇子,武神音虽然觉得这个时节摇扇子的人不可理喻,但也不得不承认,有了这把扇子映衬,的确显得她妩媚风流。
悦娘用扇子捂着嘴揶揄,“吆,这么快就腻歪了。不过比你娘当年还是好一点,撑了足足一年呢。”
怎么又扯到她娘了?不过和张收玉的事情,她可不觉得是她有什么错,分明就是他辜负了自己的一片痴心。
她有心解释,但实在着急,只能匆匆忙忙留下几句话,“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很专情的好吗?是他对不起我在先……”
剩下的话,她实在来不及去说了。
除了珍宝阁,侍卫军队长迎了上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这个侍卫队长武神音认识,他是皇后娘家的侄子,平日里总是这样,对谁都是冷着脸,就算回皇后娘娘的话时,也是如此。
武神音点点头,坐上马车,闲着也是闲着,顺便也给这位不苟言笑的小将军打了分。
辛煜谨,基础分六十分。
长得还可以,加十分。
脸太臭,减十分。
话不多,加十分。
肌肉太夸张,减五十分。
男孩子家家的,一点也不注意身材管理,就算隔着层盔甲,鼓鼓囊囊的肌肉挡也挡不住。
肌肉这东西有一点就好了,要那么大块干嘛,一点都不美观。
更别说他的长相还是少年那挂的,脸和身材组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武神音摇摇头,为一个男人而感到惋惜。
花燃看她神情不对,立马压低声音询问,“你该不会又看上辛煜谨了吧?”
武神音装模作样咳嗽一声,“胡说八道什么呢?”
花燃松口气:“没看上就好,你千万别忘记郡主说了什么,武夫都是莽汉,没脑子的,这种人一定不能轻易招惹。”
武神音点头道:“郡主是我娘唉,她说的话我肯定记得的。”
花燃:“我只不过是再提醒你一遍。”
回到皇宫,刚踏入皇后宫中,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巧不巧,就碰上了圆月公主。
圆月公主之前叫段月儿,认祖归宗上玉牒的名字是谢端月。
她的母亲早已经在民间亡故,现在由皇后抚养,和武神音着实住得很近。
就算成为公主,谢端月穿戴也十分朴素,衣衫多为素色,发髻上的首饰多为珍珠点缀,并不是宝石黄金之类富贵艳丽。
她是小家碧玉的长相,这么一打扮起来,就很有弱柳扶风的风姿。
武神音还没反应过来,谢端月就出言询问,“听说姐姐刚从宫外回来,如何?玩得开心吗?”
她是在笑没错,可比笑容更显眼得是明晃晃的恶意。
武神音不由纳闷,就因为一个张收玉,至于这么针对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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