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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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
本书作者: 丛温
本书简介: 【正文完结】
主页预收:《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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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首辅陆敬祯毕生都在致力于给通敌叛国的豫北侯沈慕禾定罪。
豫北侯行刑当天,一心要他死的陆首辅突然像发了疯,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秀书生微微颤颤提着刀要劫法场。
原来当年死的人才是沈慕禾,现在的豫北侯是他的心上人沈嘉禾!
重回悲剧发生伊始,恰逢沈嘉禾回京述职。
他知道她会遭人下毒,特意在她被暗算的路上等着她,不惜拼尽全力为她逼毒。
没想到女子转头就挑开他的衣衫,软唇也覆上来。
陆敬祯:???
他娘的怎么是这种毒!!
-
事后。
沈嘉禾:“你放心,事已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我府上情况特殊,不好带你回府,要不,先在外头给你置处院子?”
陆敬祯:“……”
他这是…被外室了??
-
沈嘉禾觉得她的小书生模样俊俏,哪儿都好,等将来她解甲归田,一定要光明正大和他成亲。
后来,她亲手撕下了书生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天天在朝会上参骂她的死对头的脸。
沈嘉禾:“……”
陆首辅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她面前:“将军可要记得来下聘,婚书我都好好收着呢。”
沈嘉禾:“!!”
诸臣:“???”
架空,架得很空/双C/男主女不完美/跨频选手/轻骂
(开头两章涉及男主重拾前世记忆,所以男主视角篇幅多,总体以女主视角为主)
段评已开,欢迎大家来玩~
预收《朝朝》
沈朝朝是平阳城里手艺最好,最受欢迎的裁缝师傅。
这天新来的县令喊她去量衣。
听闻这位大人乃新科状元郎,是得罪人被贬至此,刚来三日已将县衙上下打骂了个遍。
沈朝朝战战兢兢跟着衙役大哥穿堂而入,不敢抬头,生怕一个不慎被拉去打板子。
她还没来得及跪,忽闻堂上之人道:“沈师傅一路辛苦,来人,看座上茶。”
她惊诧抬头。
这位大人哪像传间说的那般凶狠似修罗,分明是个温润端方的俊俏少年郎。
-
前世裴殊被人陷害入狱,众叛亲离。
问斩那日,无人相送,只有谩骂。
唯有那个小裁缝,捧着亲手给他缝制的寿衣,说来送他一程。
-
“沈师傅不过来替我量衣?”
“大、大人这件外袍宽大,恐量不准。”
“嗯。”他张开修长臂膀,“你来脱。”
小裁缝红着脸:“那……好吧。”
-
她的衣摆绣着朝云香的招牌蔷薇花,身上也好似沾了蔷薇花香。
他闭眼轻嗅,很香也很好闻。
小太阳积极生活女主VS专宠小太阳的男主
推朋友预收:
《年代文的落跑新娘》id:7498530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林安然祭祖时意外滚下山,醒来却发现自己成了 70 年代的落跑新娘,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男方还不愿意娶她,完全是她自己一厢情愿。
后来林安然才知道,原来自己穿成了一本年代文的花痴女配,明明是村长家最得宠的娇娇女却偏看上了下乡知青的男主,不得已嫁给男配还不肯消停,最后因为窥破了男女主秘密而被卖到深山里,凄惨一生。
男主有一个青梅竹马,家世显赫,任性跋扈,男主既想要女配的家世助力又不想要女配,与女主暗度陈仓,算计女配,成就一世功名利禄。
林安然不客气的一巴掌打过去:“你明明喜欢的是白知青,你还吊着我,耍我呢?渣男!”
众人;“???”
男女主瞬间慌了:“我们没有!”
林安然转身就走: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差点儿被戴了绿帽子的新郎封停面无表情:无所谓,本也是形婚。
婚后没多久,林安然不小心多看了一眼男主,晚上就被封停堵在角落,眼圈发红:“你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为了养好老婆,封停不得不挖空心思多赚钱,最后带着村子走向富裕,成为全国首富。
林安然一路美美美,最后自己的小日子也美美美。
ps:日常文,先婚后爱
第01章 夺妻之恨
岁末的郢京纷纷扬扬下了场大雪,一夜之间,银装素裹,雪霰成片。
已近年关,城中不论高门小户都在为过年做准备,要说最热闹的,自然当属豫北侯府。阖府上下自半月前就开始张罗布置,皇城中前往侯府送礼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路上,两辆马车迎面相遇,瞧着华贵不少的马上外面挂着写着张字的灯笼,得知那是工部侍郎家的马车,另一辆马车立马避让,让张侍郎的马车先行。
华贵马车很快驰骋而去,刚才让路的马车徐徐在酒楼面前停了下来,侍从步履轻快地进了酒楼。
“方才半个时辰里这都是去豫北侯府的第五辆马车了!”
福源酒楼坐落在去往豫北侯府的必经之路上,小二正好给临街桌上的客人送酒过去,闻言便道:“都知道沈将军开春要回京述职,但凡能攀上点关系的,谁不往侯府送礼?”
客人抬头问:“沈将军真要回来了?”
“自然是真的,要不是小的人微言轻,也想给沈将军送份礼。咱们大周这些年多亏了沈将军才能国泰民安!”
“这话不假,沈将军真乃我大周英雄也!成德三十七年,要不是沈将军死守雍州,恐怕辽兵早就陈兵郢京城外了!那年沈将军才十七吧,真真少年英雄!”
邻桌一人道:“那不是还有人说成德三十七年那一战,是沈将军故意弃漳、永、泰三城给辽贼,故意退守雍州的吗?”
“你说的是陆首辅吗?”刚才进来的侍从随口搭了话。
说起镇国将军沈慕禾,自然不难联想到另一人,那便是当朝首辅陆敬祯。
这位出身寒门的陆首辅在坊间被神化的程度几乎不亚于少年英雄沈慕禾,要说沈将军是大周千年难得一遇的将才,那陆首辅无异于是文曲星下凡。
他是大周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参加殿试那年才十七,和沈将军扬名天下同样的年纪。甫一入朝便被先帝指为太子太傅,成德三十八年先帝驾崩,太子年幼,庶出的宁王试图篡位,全靠陆首辅力挽狂澜,平定内乱,替太后母子守住了这皇位。
如今他也不过二十五,早已是一人之下,权倾朝野。
要说朝野上下,武有沈将军,文得陆首辅,该是大周之幸事。
可偏偏陆首辅视沈将军为眼中钉肉中刺。
毕竟举国上下都把沈将军当成大英雄时,只有这位陆首辅,一口咬定沈将军通敌叛国,故意弃三城给辽国。
这些年,这位陆首辅没少在朝堂上参沈将军骂沈将军,据说他呈给今上的证据都能堆满一个御书房了。
“可不就是陆首辅么?”小二接了话茬,又想起来得先把生意做了,“客官是要女儿红吗?咱们酒楼今日可新到了几坛呢。”
侍从道:“要十坛上好的花雕,再麻烦将这酒壶装满。”
掌柜的一听客人出手大方,立马催促小二赶紧帮忙把酒搬去马车上,自己则动作利落装满酒壶递给侍从。
小二动作利索,来来回回搬了三趟。
他干脆跟侍从闲聊起来:“要说这陆首辅也是奇了,不知道沈将军怎么得罪了他,听说他骂沈将军可谓风雨无阻,且真是每日都在朝上参沈将军,从未有例外,御史台都没他这么能参!”
侍从轻嗤笑了声,立于马车外,隔着帘子道:“公子,酒壶。”
里头人“唔”了声,小二抬眸便见天水碧广袖低垂,随即车帘被人挑开,一只干净素白的手轻撩着帘子,手背很薄,手指却异常修长,一看就是读书人的手。
小二就那么愣了愣,便见青年已从侍从手里接过酒壶,倒是不急着落下帘子,反倒是幽幽道:“假的。”
小二一时岔神,还以为里头的客人在说他们酒楼卖假酒,他正想辩驳一二。
“也没有每日上朝参沈将军。”车上青年浅笑,“上月有两日本官染了风寒未能上朝,便没在朝堂上参他。”
车帘被人掀起,那端坐在车厢内的人清贵高华,面如冠玉,他斜倚在软垫上浅睨着外面的人,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墨色瞳眸似夹杂了几分桀骜,一眼看去,却是移不开眼的俊美无双。
小二无数次在坊间画本里见过这张脸。
坊间同那位陆首辅的文采才华一样出神入化的,还有传说中他那副一眼难忘的天人之姿。
小二欲行礼,却不知为何舌头打结,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陆敬祯仍是笑:“只是后来陛下亲来我府上探望,我便趁机在府上递了参沈将军的折子给他。唔,你说这是不是连上天都看不得本官一日不参他?”
-
马车已经行远,福源酒楼门口那小二依旧如被雷击般愣在原t地,差点以为自己脑袋要搬家了。
侍从忍不住道:“左不过是市集闲谈,公子何必吓唬那小二?”
陆敬祯垂目摩挲着酒壶,嘴角衔一抹冷笑:“事实而已,我的确是每日都在参沈慕禾。他不死,我便不会罢休。”
侍从叹息:“可陛下这些年不还是没动过沈将军一根毫毛?”
陆敬祯轻笑:“陛下若全然不信,又怎会特意把将军夫人和世子从豫北接来京中?东烟,你不会真当陛下是接他们来享福的吧?”
东烟心中微凛。
“这些年,京中传过一则秘闻,说是……”陆敬祯说得越发漫不经心,“成德三十一年,身为主帅的豫北王凯旋途中突然卧病,回去没多久便撒手人寰,实则是上头怕他功高盖主。”
东烟吓得差点没拉住马缰,先帝当年的确得过一场大病,为了今上将来能轻松执掌朝政,急急帮他除了功勋显赫的豫北王,扶少年将军沈慕禾上位。
十多岁的少年未必会有他父王的根基。
东烟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所以,先帝扶他家公子上位也是一样的?
因为他出身寒门,年轻没有根基?
那等今上将来真正能掌控一切的时候,岂不是……
东烟内心正震惊不已,马车内男子声音轻缓而出:“陛下如今不动沈慕禾,不过是因为边疆仍然需要他。”他微嗤,“帝王之术而已。”
东烟拧眉:“您不是清楚么?那还……”
“你当他沈慕禾不清楚?他若不清楚,又怎会在老王爷去后主动上奏请旨自降爵位?说什么只想当大周天子的一把刀守卫疆土……不过是想避其锋芒罢了。”烈酒淌过喉道,陆敬祯压住呛咳,嘲讽道,“只要天子明白那三十万戍边将士听的不是豫北王的命,他们领的是沈家的意,不管沈慕禾是豫北王还是豫北侯,这件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东烟听得心中惶恐,此刻马车正经过豫北侯府门前,他不由得将马车放慢。
车帘微掀,轻暖日光夹着冷风微卷,车内青年一双瞳眸莹亮。
王府外停着三五辆马车,瞧着便知里头十分热闹。
陆敬祯盯住豫北侯府看了片刻,忽地道:“这些年,陛下时常问我,为何非要跟豫北侯府过不去。”
关于陆首辅与沈将军的恩怨,京中谣传纷呈,光是那些首辅大人同沈将军恩怨纠葛的话本都连出几百本了,且连年都是坊间茶余饭后最令人兴奋的谈资。
东烟自然也听过不少,他却只拣了要紧的问:“不是沈将军通敌叛国吗?”
“是。”陆敬祯应声,他的目光威压,“踏着别人的尸骨方走到如今位置,他倒是有脸回来。”
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烈液:“来年开春,是该让沈将军回来吃一顿团圆饭了。”
东烟吃了一惊:“您不是说陛下还需要沈将军么?您要是私自动手,被陛下知晓的话……”
“陛下会亲自料理的。”陆敬祯落下车帘,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笑意,“只需再送他一个沈将军便好。”
坛中的琼浆轻晃,陆敬祯又尝了两口,是当年那个人送至他唇边的味道。
今日的酒似是特别上头,他好似有些醉了。
凉风徐送,日光在车帘半掀微掀间忽明忽暗,青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往软垫上靠,指腹摩挲着酒壶窄口,无意识喃喃:“沈嘉禾……”
-
“阿嚏——阿嚏——”
远在边陲雍州城防上巡视的沈将军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近日天寒地冻,将军别是着凉了,还是先回去。”跟在一侧的侍卫徐成安忧心劝说。
另一人打趣道:“我们沈将军这体质怎会着凉?依我看,一准是青梧姑娘在念叨将军!将军,您耳根子是不是都被念叨热了?”
沈将军吸了吸鼻子:“我怎么觉得更像是有人在咒我死?我说呢,今天像是缺了点儿什么,怎么没人跟我说近日陆首辅又骂我什么了?”
众人一噎。
沈将军笑道:“愣着作甚?他敢日日骂我,我还不能听一听了?”
“呃……这个,呵呵,将军何必同他一般见识?”
“一个酸臭书生他懂个屁!下回让他拿着笔杆子去跟辽人打仗试试?”
“若是我哪天回京,必要半夜把人掳走,蒙住眼倒吊在城门外一夜给将军出气!”
“只是倒吊一夜怎么够?”一名身穿华服的女子揣着话本,提着裙摆疾步跑来,愤然道,“最新话本里,陆狗竟然说他之所以针对将军,那都是因为将军强抢他心爱之人为将军夫人!夺妻之恨不得不报!”
第02章 大梦十载
“噗——咳咳——”沈将军被一口空气呛到。
众将士闻言都跟着笑起来。
谁都知道将军同将军夫人指腹为婚,又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怎么可能是话本中所说?
简直无稽之谈。
“青梧姑娘可别说笑了。”
青梧叉着腰:“写得有板有眼的,是我说笑吗?”
众人见青梧来了,也都说笑着散了,只剩下她同沈将军二人。
沈将军终于止住了咳嗽:“都说了让你多读点书,少看些话本。”
“这不是知道你想听故事吗?再说,空穴不来风啊!”青梧见面前的人要走,忙跟上去,本能去拉那人的手。
周围一些兵士见此都会意地笑,都当这是青梧姑娘跟沈将军之间的打情骂俏。
只有青梧知道这跟打情骂俏完全不搭边,因为面前的沈将军根本不是老王爷嫡子沈慕禾,而是沈慕禾一胎双生的妹妹沈嘉禾。
沈嘉禾代替沈慕禾坐在将军之位上,如今一晃八载已过,她凭借累累军功让所有人都对这位少年将军刮目相看,更无一人再质疑她不如豫北王。
青梧抓紧沈嘉禾欲推开她的手,嬉笑着跟上去:“拉下手怎么了?别又同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雍州城谁人不晓贤良大度的将军夫人怕将军在外寂寥,专程将我送到将军跟前儿当……通房丫头?”
“嘁!你还真敢认?”沈嘉禾斜视看她。
“为何不敢?”青梧又黏过去,“把将军伺候好了,往后我怎么也能混个侧室当当,再生下一儿半女的,这地位不就稳妥了么?”
“生一儿半女?跟谁生?我吗?”沈嘉禾俯身过来,带着薄茧的素手轻捏住侍女精巧下颚,迫使她抬起脸与自己对视,戏谑笑问,“我拿什么跟你生?这双握剑挽缰的手吗?”
众人也不知瞬间发生了什么,只闻得青梧姑娘尖叫一声,随即捂住涨红的脸从城楼上冲下来,边跑还边回头冲城楼上大喊:“将军你不要脸!”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沈将军单手扶着腰际佩剑,迎风跨踩在城墙上,望着下面匆匆离开的青梧哈哈大笑。
有人冲城楼喊:“将军又调戏青梧姑娘了!”
沈嘉禾的舌尖抵了下上颚,挑眉道:“青梧是我的人,本将军同她叫什么调戏?”
“不算不算!”
“哈哈哈——”
这些年,谁都知道沈将军身边有个妒意斐然的青梧姑娘,还是将军夫人亲自安排在将军跟前,自然也帮沈嘉禾挡去了不少麻烦事。
沈嘉禾浅抿了下唇,整了整披风将目光收回。
临近年关,边关孤寒之地更是寒冷。
沈嘉禾巡视一圈下了城楼,侧身避着寒风往营帐走去。
副将陈亭跟过来:“将军开春回京述职的事末将已经安排妥当,这是随行名单,您看看有无不妥。”
沈嘉禾接过扫下去:“届时营中之事有你们几个副将共同商议,若有拿捏不准就给我加密送信。”
陈亭应声:“将军放心。”
“此次回京我会多留些日子……”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陈亭闻言眯着眼睛笑,“属下听闻夫人和小世子入秋前就已从豫北搬去郢京的侯府了。将军同夫人多年未见,自然要多同家人聚聚,世子也该多几个弟妹聊慰寂寞,我们……兄弟们都懂的。”
沈嘉禾:“……”你们不懂。
-
深夜,首辅府邸。
白日一片银装此时依旧没有全融,夜里温度骤降,屋檐下滴落的雪水又化作根根晶莹剔透的冰锥。
廊下华灯摇曳,在冰锥上映出火红的光影。
一侧的屋内,雕花木窗半开,里面烛火微跳。
屋内正中摆着一张深色案几,上面铺着黑布,布案上置着香炉烛台,再往后是一个灵牌。
灵牌上未刻一个字。
陆敬祯将白日里从酒肆买来的上好花雕一坛一坛摆在那个无字牌位前,又点了香烛敬上,随即在案几前的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他顺起地上的一坛花雕,给自己斟上一碗。
“又至年关了,昨夜下了一场大雪,今日便冷的很。”陆敬祯端起碗,掀起眼皮看向无字牌,他含笑喝了一口,“这么冷的天,果然就适合喝花雕。”
他仰头将碗里的酒饮尽,抬手用袖口按了按唇角。
“八年了,他终于要回来了。”陆敬祯的语气淡了些,眸t色却渐深,“那个害死你的人,他要回京了,郡主。”
再次斟满酒。
“两年就够,我会给陛下一个能替代他的人。”陆敬祯端着碗口的指腹用了力,淡紫青筋在指关处显得愈发清晰,“我会留下他的妻儿,我知你不忍心。”
刚斟满的酒再次空了。
不消片刻,琼浆又溢满瓷碗。
陆敬祯仰头一口饮尽,辛辣卷过舌尖,淌过咽喉,涌入胸腹,醉意却又在顷刻间四溢,他撑了撑额角,晕眩从八方袭来。
......
每天都想撕下他的面具 作者 丛温 全文免费观看_夸克网盘点击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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