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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间
作者:炖肉
简介: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都是处心积虑
发表于8个月前 修改于8个月前
草包富二代李缊曾经用3000万包养过一个小明星,后来嫌烦,一脚踢了。
五年后,李崇山倒台,李缊落魄,曾经被踹的小明星摇身一变,已是红极一时的傅影帝。
傅影帝饶有兴致地看着一身落魄样的李缊,说:
“3000万,买你半年,同不同意?”
高岭之花(分人)大明星攻vs游戏人间(假的)富二代受
傅梵安vs李缊,1v1 ,大写的He
——“也许我真的拼尽全力在奔向你。”
1 | 1.苦桃酒
【“你好,小李导。”】
第一章 苦桃酒
1.
天似乎又阴沉了些。
南市的初冬总是这样,凛冽的风袭来的同时总伴随着瓢泼的骤雨,似乎是一夜之间发生的事,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染上枫叶脱落的黄,清晨一辆车飞驰而过,将地上飘落的叶子卷成炫儿,再慢悠悠地,晃荡着落下。
李缊从匈牙利李斯特弗朗茨机场出发,转机两次,终于在清晨六点抵达南市国际机场,也是五年以来第三次回到这片土地上。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李缊漫无目的地将手撑在车窗边缘,想了一会儿,是有些记不清了,冷雾迎面笼罩着他整个人,令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把车窗摇上,随手点开了同城广播。
大概是清晨,路况良好,现在播的是娱乐新闻,电台主播平缓的声音响起:
“11月15日晚,有记者拍到当红影帝傅梵安与近来人气攀升的小花阮玫深夜一同回家,姿态亲密,知情人称两人感情稳定,不日将会订——”
“咔”一声响,李缊切断广播,叫了驾驶座上的人一声:
“周然。”
周然是李缊的助手,脑子很机灵,曾帮了李缊不少忙,闻言看了李缊一眼:
“您说。”
李缊的声音还是轻而和缓,像他本人给外界的印象一样,可能太久没说中文,所以一字一句说得有些慢:
“晚上合作方约的几点?”
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但李缊一贯是这样的,周然早已习惯,便说:
“六点,约在湘庄。”
李缊没再说话,只是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握着手机,手指无意识地将锁屏按键划开又关上。
屏幕上的微信界面隐约可见,只有一条来信,说的是:
“今晚七点,傅梵安和阮玫约在湘庄。”
2.
李缊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拉投资,如果顺利,他接下来的电影《回温》也会在国内拍摄完成。
顺利是小概率事件,李缊大概会遇到很多麻烦。
这不是什么秘密,毕竟整个娱乐圈都知道,李缊的父亲李崇山,即使在国际上也是能叫得出名号的大导、国内导演圈子的灵魂人物,在一个月前被查处,无非是钱情色那些东西,但李崇山有的苦头吃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李崇山被逮捕的第二天,中风,瘫了。
倘若原来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现在是看不到希望了,李崇山的公司股东党争激烈,谁都想从这里面分一杯羹。
这里面是不包括李缊的,甚至对他来说更是个大麻烦,李缊不似李崇山那样有出息,活脱脱草包一个,一事无成,借着李崇山的东风拍了几部电影,也入围了几个奖,但说服力微乎其微。
说白了,有个那样的老子,用脚拍出来也得要夸好才是。
现在时运一转,李崇山垮了,没了“李崇山的儿子”这个称号,李缊步履维艰。
他正在筹备的电影《回温》主演跑了,赞助商也撤了,给出的说辞是风险太大,不宜继续合作。
李缊别无他法,只得想办法约着其他投资商再见见面,看能不能堵上这个大窟窿。
约着见面的是河海,做家电的小巨头,原本和李缊约着合作过,中途因为耍小聪明被李缊直接拒了,有这点儿因果在,李缊知道自己今晚必定讨不着好。
2.
第三杯酒下肚,李缊空着的胃火辣辣地攥着疼,他朝河海的老总秦兵笑笑,把酒杯放在桌上:
“秦总抬爱。”
秦兵脸上挂着点儿虚情假意的笑,眼角的皱纹像钩子一样,盯着李缊,又劝了几杯。
直到李缊眼睛都受不住红了,秦兵终于点头,让李缊坐下了。
“小李导,”谁都叫李缊一个小字,带了“李”已是对他最大的抬举,加个小字也得让李缊感恩戴德。
秦兵叫他,唠了几句家常,他问李崇山现在身体怎么样,李缊说:
“正在观察中,比之前好了很多。”
秦兵便说起李崇山被抓那事,说定然是警方弄错了之类,李缊一一笑着回了,胃里却觉得酸水翻腾上来,让他生出灼烧的呕吐欲望。
桌上的菜凉得差不多了,李缊猜测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于是试着说起他们这次应酬的核心,也是李缊因何而来。
“秦总,《回温》和我以往的风格反差挺大的,这次我想表达的是回归,温——”
“哎,”秦兵抬手打断他,“什么风格不风格的,你爸在那儿,那风格就是一瘫鸟屎!那都叫拍得好,是不是?”
他一拍大腿,笑着看向桌上其他人,其他的什么经理、总监、副总听到这话立刻笑成一片,好像秦兵这个笑话当真是好笑极了。
一张张红彤彤的脸在灯下泛着油光,发黄的牙齿吐出尼古丁的臭味,李缊坐在边缘,背挺得很直,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笑了笑。
不识趣的手机铃声响起,李缊抱歉地看了眼秦兵,把电话挂断。
下一秒,铃声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李缊留意到秦兵不悦的神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下一秒眼神一顿,朝桌上的其他人说了声“抱歉”,转身走出了包厢。
手指合上门的瞬间,李缊将手机挂断,捂着嘴快步走向洗手间。
脑子被酒精和尼古丁烧得发昏,李缊胃里空空如也,只有胃酸一股脑地往喉咙里冒,压着神经一跳一跳地疼。
他的步子又快了些,低着头走过转角,只来得及看见面前突然出现的皮鞋,躲开是不可能了,惯性使然,两个人猛地撞在了一起。
李缊手心硌在墙壁的棱角上,上面的石料应该是有一点儿脱落了,所以尖壁处刮过李缊皮肉,带得他整个人一抖,眉头很轻地皱了一下。
来人虚虚扶了他肩膀一把,李缊没有抬头,只听见那人说了句“小心”,他侧着头朝对方摆摆手,另一只手借着墙壁的力稳住,没说话,几步转身走进了洗手间,既而吐了个昏天黑地。
好一会儿,李缊才缓过劲儿来,手臂撑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往脸上泼了一把。
太冷了,李缊想,怎么会呢。
肩膀好像还停留着被扶过的触觉,隔着西装面料,李缊却觉得那块皮肤像是要烧起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呼吸实在有些快了,显得不中用,不妥当,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落针可闻,李缊想做些什么来掩饰,至少能够说服他自己。
李缊将头低下,闭眼无声而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等他睁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皮鞋。
等意识到这双鞋为什么这么眼熟的时候,李缊猛地抬眼,隔着镜子,看见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大名鼎鼎的傅影帝傅梵安正插着兜,姿态闲适地,和镜子里的李缊对视。
傅梵安有双很漂亮、很会演戏的眼睛,在他第一次斩获新人奖时组委会的颁奖词中就曾经着重强调他的这双眼睛,说它们是专门为演戏而生。
而此时此刻,当李缊被这双眼注视的时候,他很难再去思考这双眼里到底含着什么情绪。
也许是那双眼太黑了,所以李缊感受不出。
他们可能对视了很久,也可能只有三秒钟,李缊率先打破沉默,他又把手心放在水流中冲洗一遍,然后关上开关,扯下旁边的干手纸,一边擦一边朝镜子里的傅梵安偏了偏头:
“你好啊,傅影帝。”
傅梵安的目光从李缊的手挪到他的脸上,唇角很轻地扬了扬,是不带任何温度的,说出口的话也是:
“你好,小李导。”
作者有话说:
写车车~人物无原型
2 | 2. 海革
【“3000万,和我上半年床。”】
第二章 “3000万,和我上半年床。”
1.
傅梵安似乎是来看自己笑话的,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李缊神经松下来一些。
无所谓,爱看看吧,看又不会少块肉。
李缊朝傅梵安笑了下,像他在每一次应酬的时候,双眼皮褶压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笑容。
“那我就先走了,”李缊将纸巾扔进垃圾桶,至始至终没有面对傅梵安,“让你等了,不好意思。”
傅梵安和他错身而过,微微俯下身旋开旋钮,随意的语气:
“没关系。”
李缊回到包厢,发现里面已经空了,只留下桌上的残局和满屋子的烟雾,熏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不意外,生意场就是这样的,站起来的才是赢家,倒下去的不算。
只是投资的事情只能另谋出路。
服务员将账单递给他,并递给他一张房卡:
“这是秦总留给您的,秦总让我转达给您,如果您有继续洽谈的意愿,他在楼上等您。”
李缊签字的手一顿,垂下眼睫接过房卡拿在手心里扫了两眼,突然笑了。
他自小养成的那股傲气在这种境地也很难收拢,清俊秀丽的脸上挂着笑意,三分假看起来也是十分真。
李缊把房卡还给服务员,语气很诚恳,唇红齿白的模样:
“不用了,拜托你转告秦总,李缊还没有落魄到为了钱要让别人艹的地步。”
这话直白得近乎粗鲁,李缊没再管表情呆愣的服务员,抬脚走向门外。
2.
外面下雨了。
预告了整天的倾盆大雨终于在此刻降临南市,噼里啪啦的雨滴砸下来,地面上的水流哗哗直流。
李缊打消打车的念头,转身走向地下车库,雨会在十一点半变小,那时他再让周然来接他也不算很晚。
他刚才站在外面,衣服被雨淋湿了不少,贴在身上冷冰冰的不太舒服,李缊找了个避风口,大剌剌地坐下来拿出手机打推箱子。
这个游戏他玩了几百年了,李缊大概自己也没察觉他是个有点恋旧的人,对于混不吝的二世祖来说,恋旧是个不合时宜的词。
至少对他来说,他不应该是。
游戏的音效开得有些大了,在空旷的地下车道显得有些吓人,李缊浑然不觉,直到一束车灯径直打在自己身上。
他拿手遮住眼睛,骂了句脏话。
车主又按了两下喇叭,李缊往旁边挪了一点儿,点击屏幕里的继续游戏,低下头划拉了一下屏幕。
紧接着他听见车门被人拉开,又轰地关上,有人走到自己面前。
依旧是那双熟悉的皮鞋。
李缊低低“啧”了一声,他看了副驾驶座的阮玫一眼,心想傅梵安是不是有病。
李缊坐在那儿,半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仰视傅梵安:
“又见面了,傅影帝。”
傅梵安背对着车灯,面容隐藏于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神色,语气很平淡:
“李缊,怎么混得这么惨啊?”
他没有再叫自己“小李导”,李缊觉得自己还挺高兴的。
李缊蛮不在意地将手机收起来:
“时运不济,没办法,”他压抑着心中的不爽,但没成功,于是说出口的话带上了一点儿挑衅,“要是傅影帝愿意接济一下就好了。”
以他们两个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李缊断定傅梵安会被这句话恶心得够呛。
可出乎意料地,傅梵安半蹲下来,表情似乎很真诚:
“哦?接济你多少?”
“3000万吧,”李缊笑得眼睛弯弯,非要往伤口上撒刀子,手里攥着手机,让其中一个角紧紧硌在那个小伤口里,恍惚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血液浸出来的痕迹。
李缊重复道:“3000万,怎么样?”
他抬眼和傅梵安对视,看见傅梵安似乎也笑了笑:
“可以,”傅梵安接着道,“那你怎么报答我呢?”
“你想要什么?”李缊反问他。
傅梵安目光落进李缊眼里,薄唇轻启,带着雨夜的凉意:
“艹你。”
傅梵安在李缊愣住的间隙这样说道:
“3000万,和我上半年床,同不同意?”
李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几乎都要笑了,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往阮玫的位置抬抬下巴:
“傅梵安,你特么当着未婚妻的面包养我?”
他将手指点在傅梵安的中指上,上面深蓝色的细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李缊扯出一个笑,对傅梵安说:
“你疯了吧?”
傅梵安让司机载着阮玫走了。
现在原地只剩下他们两个,在昏暗而冷的地下车库里,傅梵安按住李缊的脖颈,手指上的凉意刺激得李缊颤了颤,他感受到傅梵安的长指在自己皮肤上游走,缓慢而轻柔地——
下一秒,傅梵安牢牢扣住李缊,将他整个人都带向自己,傅梵安偏过头,在他耳边低声道:
“李缊,连我什么时候来湘庄都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未婚妻吗?”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有车
3 | car 3.明月珠
【“你活儿很差”】
第三章 明月珠
李缊答应了。
上一秒自己还在放狠话,下一秒就为了3000万爬上了傅梵安的床,李缊觉得自己有些没出息。
他坐在傅梵安的床上,听见傅梵安洗澡的水声传来,后知后觉地有些恍惚。
他几乎参与了傅梵安所有无名的日子——那实在是太短暂了,而成名的日子却寥寥无几,因为在傅梵安即将成名以前他们就已经分开了。
说分开也不恰当,事实上是李缊单方面结束了包养关系,一脚把傅梵安踹开了。
所以李缊明白,傅梵安用3000万包养李缊,可能是因为执念,也可能是想和李缊上床,但不太可能是因为爱。
李缊想了一会儿,做好决定,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随意扔在地上,直到自己一丝不挂。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暖,所以李缊不会觉得冷。
在傅梵安进去后的第三十五分钟,李缊推开了洗澡间的门。
里面水汽萦绕,墙壁湿漉漉的有些冷意,但傅梵安并没有在洗澡,他上半身光着,松松套了条家居裤,靠在洗手台边,手里夹着一支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嘈杂的水声中,傅梵安抬头,眼睛眯缝了下,和门口的李缊对视。
明明是不冷的,可李缊握着金属把手,莫名有些发颤。
傅梵安没动,只是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李缊,可能是弯了一下嘴角,说出口的话带着点儿刻薄:
“这么着急找艹啊?”
他将燃了一半的烟按灭在瓷砖,然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朝李缊抬了下下巴:
“过来。”
李缊把门关上,在傅梵安的注视之下,很慢地走了过去。
蒸腾的热气牢牢盖住了整个房间,李缊很庆幸傅梵安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就如同自己看不清他的。
好像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包养关系,李缊也不是为了3000万就脱光衣服的人。
两个人的距离足够近了,李缊手指生疏地握住傅梵安的手臂,他比傅梵安要矮一点,但瘦弱很多,相比于傅影帝劲瘦而充满男性张力的身材,他自己大概更像是二十出头过于青涩的少年。
可能是不太好看的,因为傅梵安没再看他,在李缊不太熟练地垫脚去亲吻他的嘴唇时傅梵安仰头躲开了。
李缊于是只亲到傅梵安的喉结。他迟钝地想,大概包养只负责上床,但不包括亲吻。
下一秒,李缊的手臂被傅梵安反握住,整个人转了个弯,背脊贴近傅梵安的胸膛,被傅梵安用力按在洗手台上。
他们面前的镜子上全是水雾,交叠的人影在一片模糊中看起来很暧昧,小腹被冰冷的陶瓷刺着,李缊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逗了一下。
“抖什么?”
傅梵安低头,嘴唇贴上李缊的脖颈,冷淡地说,“你没以前好看了,李缊。”
李缊听了这话,觉得自己是不难过的,只是想要离傅梵安远一点儿,但傅梵安的手按着他的力度很大,让李缊逃无可逃。
李缊只好扭头,朝他微笑了一下:
“那你还硬得起来吗?”
傅梵安盯着李缊嘴角的笑容,没说话。
好一会儿,李缊才听到傅梵安漫不经心的声音,说:
“你可以试试。”
傅梵安将李缊的头按了下去。
水雾打潮了布料,李缊脱下傅梵安的裤子,指尖潮湿一片。
他用手将傅梵安的性器托住,然后偏头含住了它。
傅梵安大得让李缊有些难以承受,他只能很用力地做着深吞,好像很久以前一样。
但那是太久以前了,李缊温暖的腔壁包裹着傅梵安,齿尖生疏地刮蹭了他一下。
傅梵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缊,看着他俯在自己身下,黑发柔顺,光滑而白皙的背脊向下塌成一道很漂亮的弧线,只露出一点丰满的臀尖。
足以让人意乱情迷。
李缊的动作生疏得明显,在第三次刮到傅梵安后,傅梵安扯住他的头发和李缊对视,目光里沉甸甸的装着欲望和嘲弄:
“小李导,你口别人的技术也这么差吗?”
李缊一手扶着傅梵安半硬的性器,嘴唇很红,听见这话以后眼睛也是红的,像含着水光:
“你不能这样,傅梵安。”
李缊瘦弱的胸膛不太明显地起伏,是很难过的征兆,声音低下来,又重复道:
“你不能这样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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