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你喝的孟婆汤兑水啦》作者:杼渊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2分类:小说浏览:23评论:0



你喝的孟婆汤兑水啦

作者:杼渊

简介:

【1v1,双洁,完全架空】

情感缺失受(淮初)vs恋爱脑总裁攻(孟祈年)

在玉溪镇有一家奇怪的店铺,名叫归途,据说店铺内的古董都是活的,有缘人通过这些古董能见到自己的前世。

淮初,归途的老板,已经百来年没有见过客人,却在一场雨后宣布小店开张。

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客人说他总是做噩梦,梦中有一个穿着绿色旗袍的男人。

①【有仇必报旗袍受vs自私自利二少爷攻】

第二个客人说他梦见了一个头戴点翠孤独吟唱的戏子。

②【心机美人训狗戏子受vs被训成狗还以为自己在搞qz爱的司令攻】

第三个客人说他被配了冥婚……

*

除开客人,淮初还见到了一个被鬼缠身的人,他说他叫孟祈年,他说他喜欢自己,他还说要帮自己找回情感。

淮初不信,甚至没放在心上。

后来淮初承认,他成功了。

*

孟祈年见到淮初的第一眼就心动了,他发现淮初对于感情就像一张白纸,那正好,他可以教。

比如下雨后,他找到了淋湿了淮初,告诉他不应该见到自己就开心:“你现在应该质问我为什么来晚了。”

可淮初学不会质问,但他学会了其他的。

比如他在淮初嘴角亲了亲,淮初会红着眼尾小声说:“再来一次。”

注:

感情为主,剧情为辅,1v1恋爱小甜饼,

孟祈年是亲亲怪,淮初后期是直球钓系受。

001 黑玉瑾

“......近日,本市出现多起恶意伤人事件,受害者均受伤严重,嫌疑人大部分逮捕归案......请市民近日减少出行,若需出行请注意安全......下面请我的同事为大家报道案件相关信息。”

“......不少嫌疑人称自己当时脑子空白,记忆缺失,什么都不知道,再次清醒时已被逮捕,为此引起不少迷信言论,新帝国新风气,希望大家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半山庄园内,孟家正厅,电视内记者报导的声音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声低咳。

男人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在咳了几声后关闭了新闻。

这几天a市频频发生凶案,都是在居民日常活动的区域,人多,监控也多,据说很多时候凶手砍伤人后都站在原地等着警方逮捕,虽然降低了警方破案的难度,但对a市居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少爷,喝点茶。”

“谢谢。”男人接过茶轻声道谢,虽然透着虚弱,但还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对话结束正厅彻底变得寂静,只有男人偶尔的咳嗽声。

很快,稳重的脚步声从楼上响起。

“祈年,你这几天咳的越发厉害了。”

孟老爷子快七十,浑厚的声音听起来身体很是健康,只看面色像是比男人还能多活十几年。

“爷爷,是越来越严重了,医生的药也不管用了。”孟祈年回答老人的话,随后拿出一颗黑玉瑾珠子。

玉珠通体黑润光滑,色泽明亮,能看出来被爱惜得很好,中间打了一个孔,像是从一串手串中取下的一颗。

“它这几天夜夜发烫,而且我最近也更加频繁的看到他们。”

他们,或者说“他们”。

孟家,a市首富,孟祈年是孟家长孙,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但他自出生就经常看到脏东西,身体也弱,经常生病,长大后更是严重,每天睁眼都是先跟阿飘打招呼。

六岁时爷爷给了他一颗黑玉瑾,自那以后他就看不到他们了,只剩病弱,现在二十年过去,黑玉瑾似乎没有了作用,最近这三天内,他见到的脏东西和发的热可以说将那三十年的都补了回来。

谁能想到现在仅面色苍白偶尔咳嗽的男人昨天傍晚还躺在ICU生死不明。

老人沉默的接过黑玉珠子,拿起来看了看,又抬头看向孟祈年,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影。

“唉,你去一趟玉溪镇吧,去找这颗珠子的主人,现在也只有他能帮你了。”

“好,那我下午就动身,那位大师有什么喜好和忌讳吗?”孟祈年应下,思索着应该给大师带些什么东西。

“他叫淮初,喜好啊挺多的,你随便准备就行,忌讳啊......”孟老爷子想了想,“哦对,别叫他大师,其他没什么,还有你三天后再动身。”

孟祈年顿了顿,似乎看到爷爷手中的黑玉在听到“淮初”两个字的时候亮了一下,眨眼后再看,它还是那块黑润的珠子,没什么变化,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

接过珠子后他又听到了爷爷后半句话,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说完后他又接了一句,“大师听着显老?”

“哎,你怎么知道,那淮老板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孟老爷子说完又叨叨两句出去遛弯去了,顿时孟家老宅只剩孟祈年一人。

孟祈年攥紧了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知道的,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句话,直到玉珠在手里硌得慌他才回神。

只是伸开手再次看到玉珠时他竟有种古怪的熟悉感。

罢了,还是想想自己怎么平安渡过这三天吧,也不知道爷爷为什么偏偏要三天后再去玉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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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数学系教学楼。

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数学系晚自习九点零五下课,余安因为一道题目晚走了二十多分钟,出教学楼时外面已经全黑了。

数学系教学楼建的偏僻,周围不少树,但疏于管理,繁盛的树木中夹着一些半高的枯木,高高矮矮,胖胖瘦瘦,颇有些阴森的意味。

余安是数学系大二的学生,打着手电筒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耳边是飒飒作响的树叶声,头上是被云遮住的月亮,周围黑漆漆的。

他胆子不小,也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但今晚过后就不一样了。

走着走着,余安脚步停了下来,因为他前面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一个身着浅绿色旗袍,脚穿红色绣花鞋,手带白色玉镯的女......不对,男人。

是男人。

余安看到了他的喉结。

面前的男人年龄不大,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睛凸起,两颊水肿,嘴唇红润,如浸了血一般,五官的轮廓有些熟悉,身材纤细,看起来营养不良,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他身上的绿色旗袍很新,脚上的绣花鞋是那种新娘出嫁时才会穿的,奇怪的是鞋子连底板都是红的,鞋上的布料颜色分层。

上面的红色鲜艳,下面的暗沉,就像是浸染了其他颜色一样。

最显眼的还是他手上的白玉镯,白净的没有一丝杂质,在夜晚中都能看清它白润的光泽,戴在男人身上不仅没有将男人比下去,甚至将他的皮肤衬的更加瓷白。

眨眼间,面前的男人变了,纤细的脖子豁然多了一个大口子,红色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

那白玉镯也变成了两半,一半不知踪迹,一半被男人握在手上,露出来的一端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嘀嗒嘀嗒的溅着血珠。

余安盯着男人的脖颈,他就算不是学医的也能看出来面前的人被划开了大动脉。

很快,余安知道那绣花鞋为什么颜色分层了。

面前男人脖子上的血像是流不尽一般,不仅染红了旗袍还在地上汇成一滩,接着将地上的鞋子染的暗沉。

紧接着,他动了。

男人抬起手,一半红一半白的破碎玉镯直指余安,褐色的眸子里满是怨恨,枯槁瘦弱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然的笑,阴狠狠的开口。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不是说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说出的话中声音嘶哑,一边说一边嗬嗬的漏气,像报仇的恶鬼从地狱爬了出来。

余安握紧手机,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他现在手脚都是软的,脑子里如防空警报般喊着快跑,可他就是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

精神高度紧绷间余安感觉自己好像眨了下眼,下一秒,男人枯木样的脸瞬间逼近,破碎的玉镯离自己只有半米,空气中恶毒的话语像是在自己耳边响起。

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扎的余安脑子里直接一片空白,轰地炸起了烟花。

“啊!”

“余安,余安,你站在这发什么呆呢,再不回去宿舍要锁门了。”

张向明好奇的看向余安,不知道他一个人大晚上的在教学楼前看什么风景,还一边看一边叨叨,就是声音有点小他听不清。

“张向明?你怎么在这?”余安缓缓转过脑袋喃喃道,说话间身体慢慢回暖,渐渐拿回掌控权。

“我发现东西忘记拿了,就回了趟教室,一下楼就看到你站在这发呆,看什么呢,我瞅瞅。”

张向明是余安的室友,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拉着余安的手臂就往林子里看,余安拦都拦不住。

当然他什么都没看到,“也没什么东西啊。”

余安将张向明扯离灌木丛,说话间还有些颤抖,“不是说宿舍快锁门了吗,别看了,赶紧走吧。”

--

回到宿舍,余安认为刚刚的事是自己眼花,做好心里建设并决定忘记这事,可这件事却持续了一周,他每天至少遇到一次,不是幻觉就是做梦。

一周后,余安被折磨的快神经衰弱。

这天周六,张向明一早起来就见余安一副精神萎靡眼带乌青的模样,看起来随时都会嘎在宿舍,他心中微薄的室友爱燃了起来。

“余安,今天没课你就别出去了,好好在宿舍睡一觉吧,中午我给你带饭回来。”

余安听出来了他的言下之意,“我看起来很糟糕?”

“何止啊,总之你先休息一下,不行的话还是回家吧,让伯父带你去看看医生。”

余安精神恍惚的点了点头,随后倒头就睡。

张向明离开宿舍,中午回来时刚推开门就听到余安喊着“不要过来”什么的,脸色一变,赶忙跑过去将人叫起来。

这一叫可好,张向明看到了余安的脸,早上还是苍白带乌青,现在已经面色蜡黄了。

“余安我觉得你还是出校看看医生吧。”张向明面色凝重的将镜子放到余安面前,把进门时听到的动静也跟他说了。

余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知道张向明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了。

自己哪里还像个人,说是还魂的鬼都有人信。

点头联系家里,余安中午就离开了学校。

他坐在车内后座,看着前方自家司机的背影渐渐有些发困,不一会儿歪在后座睡着了。

002 绑架

a市郊区一栋别墅中,一个戴着棒球帽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后,桌子很大,上面只有一个放在手帕上的白色玉镯。

男人狂热的看着玉镯,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直到一声呻吟响起。

他面前不远处有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人,等那人抬起头,赫然是中午出校的余安。

男人上前摘掉余安眼睛上的黑布,一边等余安适应光线,一边打量余安的脸色。

嗯,看起来命不久矣。

“你,你是谁?”余安清醒后发现自己不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被绑着,顿时吓得不轻。

男人没有理会余安的话,转身将桌上的玉镯拿到了他面前,“看看,熟悉吗?”

玉镯是白色的,一指宽,上面刻着繁琐的花纹,华丽又贵重。

“这是......百色?”余安不确定的将脑中突然出现的名字说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见过你的前世了。”

“前世?你在说什么?”余安不安的挣扎起来。

“怎么,你没见过一个戴着这种玉镯的男人?”

余安听罢抿起嘴角。

这个玉镯他见过,就戴在一直缠着自己的旗袍男人腕上。

“哦?看来你想起来了,那接下来我们进入正题吧。”男人语气轻快,听起来心情不错。

余安听到这话不安起来,男人的帽檐压得低,他看到男人扬起的嘴角只觉得毛骨悚然,看着他走向自己身后,慌乱的晃动身体。

下一秒,手腕处一凉。

“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

余安快要崩溃了,这几天本就休息不好,还一直被那个古怪的旗袍男人恐吓,现在又遭遇绑架,他感觉自己脑中的那根弦要断了。

“放心,很快就没事了。”

这话说的像是要杀人灭口,余安心跳得更快了,布满血丝的眼中满是惊恐,在他要说话的前一刻,男人将他的嘴堵了起来,他只能无力的看着男人。

只见男人从抽屉里拿了一根香,黑色的细香,三十厘米长,然后点燃了它,插在了前方正对着自己的位置。

香燃的慢,但烟雾很浓。

余安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色的雾从香顶越飘越高,越散越开,然后有目标般笼罩在自己头顶,慢慢地,头顶的香开始下沉,眼前白茫茫一片,再接着余安就没有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安模糊间听到了一道狠厉的声音。

“可恶,为什么没有成功,香,玉镯,人都齐了,怎么那梦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余安动了动发麻的手臂,带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我知道你醒了,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见过淮初。”

余安睁开眼,身体有些发软,他看向前方。

香已经燃尽熄灭,旁边放了一个碗,碗里面是白色透明火焰,中间飘着一张完整的黄色符纸。

还没待他细看符纸上写的什么,下颚就被人用力捏住。

“淮初......是谁?”余安费力回答道。

声音更哑了,好渴,想喝水。

男人没有说话,像在判断余安有没有说谎。

半晌,他松开了手,“一个男人,右手戴着一串黑色的珠串。”

看到面前的人脸色由迷茫到明了,男人知道答案了。

“在梦里见过一次。”余安说一句话缓三次,他的喉咙真的要着火了。

男人在桌前走来走去,愈发气愤。

该死的淮初,这个人明明是自己先找到的,又让他截去了,还是在梦里截的。

既然香燃完了符纸还没有反应,看来这个梦是拿不到了,那就把人给你送过去,让我看看这一百多年过去你还剩多少能力吧。

“余安,你这几天做的梦是你的前世,按你现在的情况,如果继续下去一周之内必死,能救你的只有那个你见过一次的人,不想死的话就去找他吧。”

“他叫淮初,住在玉溪镇,开了一家小店叫归途。”

余家,因为余安的失踪乱成了一锅粥。

突然,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

“夫人,夫人,小少爷回来了!”

沙发上的妇人赶忙站起身往外走去,同时让佣人通知余父和大儿子。

余安回来时身体没有大伤,只有几处擦伤,最严重的是精神问题,睡眠不足及精神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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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半山庄园来几位客人。

“你们要去玉溪镇找淮老板?”孟老爷子的声音还是中气十足,听起来是在场的人中最健康的。

“孟爷爷,是我要去。”余安捧着茶,脸色比前两天好些了,没有那种要死的苍青色,只是唇瓣白的像纸,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他一个人去,前世这种事情太荒谬,他不想让家人担心。

“孟叔,祈年,小安不让我们跟着,但他这个样子去我们又不放心,听说祈年今天也要去,正好顺路就把小安带过去吧。”

余母一向宠爱自己这个小儿子,这几天因为他的事担心的不行,眼周的乌黑遮都遮不住。

“行,不过我一小时就要走,余安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孟祈年对途中多个人这件事不怎么介意。

“都收拾好了,收拾好了,那麻烦祈年了。”余母目送两人离开后才告别孟老爷子。

玉溪镇,位于a市郊区,据说这个小镇已经存在了上百年,在帝国还未建立时它便是这个样子了。

一条古老的巷子内,一对灰色的木门门楣上挂着一个木匾,上面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归途。

这个小店看起来饱经风霜,但整洁朴素,看样子还能再撑一个世纪。

“咯吱——”

木门从内拉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探出头来,望了望天空,有些欣喜。

“老板,天晴了,这一连下了几天雨,可算有个大晴天了。”

“嗯,那就开着吧,去拿几张符纸出来。”平淡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淡到没有丝毫起伏。

“是有客人要来吗?”少年惊喜的问,他们这里已经好久没见过客人了。

“是的,客人。”淮初心情不错,一边说一边把手边摔倒的小纸人扶起,他也很期待今天到来的客人。

孟祈年按照爷爷说的地址来到小巷,看向面前这个古怪的小店,皱起眉头。

小店只有一个门面,大开的门像是在迎接他们,从门看进去,看不到任何人影,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里面的装饰。

三分之二地方放着元宝,纸钱和香等等这种丧葬用品,上面落满了灰,看样子不受老板重视,剩下三分之一的地方摆着一些饰品,样式不像这个世纪的东西,更像古董,擦拭地整洁明亮。

他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店到底是卖什么的。

“老板,来了两位客人。”一个少年从屋内出来,先是喊了一声,接着对他们道:“两位进来看看啊。”

“两位?”淮初疑惑,按他算的今天只有一位客人才对。

门口的孟祈年没有犹豫,在少年话落后便带着余安走了进去。

屋内古董前有一张桌子,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后。

男人很瘦,看着二十来岁,唇色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他们的到来像是早有预料,他的头发应该可以到肩部,现在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他穿着浅色衬衫,右手手腕有一串黑色珠串,珠串间隔有点大,能看到是用黑色绳子穿起来的,珠串和绳子都很黑,是那种纯色的黑,仿佛能将光线都吸收进去,倒是衬的男人手腕又细又白。

这就是淮初吧,孟祈年想。

“两位请坐,喝茶。”说完,淮初身边的桌面突然有四张纸片立了起来。

是黄色符纸剪成的纸人,不精细,只有人的轮廓,能认出是个什么东西,半个巴掌大,没有五官,仅在眼睛处点两滴红墨。

他们跑向茶盏处,两个纸片举起茶壶倒茶,剩下两个翻过茶杯,然后两个纸片抬起一杯茶,身体摇晃茶杯却很稳的走向对面。

孟祈年和余安看着小纸人,前者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泼了自己一身,后者则是在想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鬼。

“麻团,进来坐着吧,今天不会再有客人来了。”

淮初让门口的少年进来,又看到对面两人盯着小纸人,便不再说话,等到小纸人回来,伸手在他们头顶抚了抚,似在奖励。

“我们见过的,将你的情况说说吧。”淮初在跟余安说话。

这个是他预料之内的客人。

被冷落的孟祈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脑子里是刚刚淮初露出来的手腕,应该是纤细沁凉,他握住过。

不对,他怎么会握过?

一旁的余安没有发现什么冷落不冷落,他只知道自己紧绷了一个多星期的身体在进到这里,喝了桌上的茶后好了很多,又暖又轻松。

这个淮老板是能救自己的,他迫不及待的开口。

“淮老板,我最近一直做噩梦,梦里都是一个穿着旗袍戴着白玉镯的男人,说是要我跟他一起走......”

余安说的急,还有些语无伦次,听了几句,淮初接过了他的话。

“起初是先看到幻觉吧,然后做噩梦,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吗?”淮初的声音平和,如清风般可以抚平心中的焦虑,让人平静下来。

“前天我被人绑架了,那个人说这个梦是什么前世,还说我活不久了,只有淮老板可以救我。”

在淮初的感染下,余安的语速渐渐放缓,整个人放松下来,捧着茶杯慢慢回答。

“那个人还给了戴我一个古怪的玉镯。”他把左手抬起,将玉镯露出来,还露出了带着红痕的腕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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