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附带番外]《奇怪的她》作者:葫禄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2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奇怪的她

作者:葫禄

简介:【下本写《给你宇宙》、《招财进我》,文案见下,打滚求收藏】

〔双向暗恋x久别重逢〕

〔人民警察x社会新闻采编记者〕

暗恋黎淼那年,乔亦阳十六岁。

彼时他们并肩站在学校领奖台上,一起对着镜头微笑,全校师生都看得见。

下台后,偷偷捡了黎淼用过的准考证,并夹进物理书这事,乔亦阳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遇到黎淼那年,乔亦阳二十五岁。

他表白后,听见黎淼低着头小声说:“曾经有人捡了我的准考证,不还给我,浪费了我好不容易制造的说话借口。”

-

她好奇怪,那么漂亮,却总是低着头,不愿意被人看见。

【阅读指南】

1.开朗小太阳x敏感少女。

2.双c,BE。

3.wb@葫禄(是葫禄不是萌绿TvT)

小时候觉得好玩,就用手去碰含羞草,看它缩起来,可是,从来没人认真想过,要过多久,它才能重新打开。-蔡仁伟。

========给你宇宙=========

遇到顾秋年之前,徐襄觉得,男人不过如此,这辈子单单身,暴暴富,潇潇洒洒就过去了。

遇到顾秋年之后,徐襄觉得,她还能支棱起来……

谈一次恋爱。

哪怕燃烧美好青春,换你我无果。

========招财进我=========

再遇到蒋俞白,陶竹策划了三次表白。

第一次,她写了封情书。

……给他的时候,和兜里的水费单弄混了。

蒋佑白:没钱就去赚,不要指望我。

第二次,她又写了一封情书。

……给他的时候,被大风吹跑了。

蒋俞白:不准随地扔垃圾。

第三次,她送了他一束花。

……那时候他住院,医院门口只有最后一束卖不出去的菊花。

蒋俞白:给老子死!

三次表白失败后,陶竹没了再靠近的勇气。

但她的暗恋,被人发现了。

陶竹被她们围着质问,或惊愕或讽刺的言语直戳她的后脊,更有甚者,说她是他偷养的小媳妇儿。

铺天盖地的困窘惹得她眼底发涩,她忍着所有,梗着脖子解释:“我跟他,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关系。”

说完,她回头,看见了神色闲散的蒋俞白。

他走到她身边,其他人下意识退散一圈。

他挂在唇边笑很淡,却透着坏到骨子里的劲。

蒋俞白凑在她耳边,说的话声不大,却让他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啊,我还没追到。”

1 ? 隔岸观火

◎“是我。”◎

《奇怪的她》

葫禄/文

晋江文学城独家,请支持正版。

-

夏天的傍晚,是这个闷热的季节里唯一鲜活的小簇时段。

太阳落了山,云朵呈现出淡橘色彩,郁郁葱葱的槐树叶被风吹向同一个方向微微摆动。

黎淼坐在咖啡馆二楼,写稿间隙透过绿叶间隙偶尔往下扫一眼,发现楼下高中操场里背着大包小包的黑头顶越聚越多。

结合时间,以及他们恹恹的行为动作来看,黎淼觉得从中午就停在校门口那辆大巴车是要接他们去军训的。

军训,高一,十五六岁?

抿了口手边已经凉掉的咖啡,黎淼的视线短暂地被学生们吸引过去。

这时她注意到人群中有个短发女同学,拿了四五个大包,刚才是靠在篮球架旁休息的。眼下或许是看见其他同学都在认识新朋友,就也往前迈了一步,应该是想过去和大家凑在一起,但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包,脚步又顿住了。

拥有上帝视角的黎淼看到这位小同学踌躇在原地时,在她左手边想和她说话的同学也愣住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这一幕,让黎淼忽然想到手头的稿件该怎么结尾。

她放下咖啡杯,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打下一行字——

你要学会隔岸观火对你隔岸观火的人,转身拥抱愿意转身拥抱你的人。

上周,黎淼跟进了一场社会事件,一位丈夫早亡的女人重病后 ,从小被她轻视的女儿拒绝出医疗费用,她的儿子因为被溺爱长大,没有赚钱能力出不起这个钱,最后的结果,是一儿一女甚至都不愿意去医院接母亲回家送她最后一程。

这场社会事件在网络上迅速发酵,底下的评论一边倒,活该,报应,早干嘛去了的言论层出不穷,更有博主写了自己被重男轻女对待后,畸形的生长经历,为这场网络讨伐煽风点火。

但黎淼在事件跟进的过程中,发现这场看上去是烂大街的重男轻女遭报应俗套戏码,本质其实并不是重男轻女,而是讨好型人格酿成的一场悲剧。

母亲讨好看不起她的儿子,忽略了长期以来心疼她体谅她的女儿。

直到人生的最后时刻,她幡然醒悟,但为时过晚,遗憾反思的话,只有黎淼听见了。

现在她在写的就是以这场事件为主题的公众号文章,为这场热点事件的结束画个句号。

写的过程中,她不禁去想如果再往下深究,这位母亲是否有破碎的原生家庭呢和畸形的人生经历呢?黎淼觉得是有的。

所以她可怜吗?可怜。

但无辜吗?黎淼不觉得。

检查了一遍文章后微信发给领导,她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想了下又打开扫雷,玩了半小时高级版拖到七点半。

这个点加楼上的装修队已经收工,她把电脑收进包里,上个厕所准备回家。

出了厕卫生间隔间,弯腰在洗手台洗手时,黎淼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遗漏了。

她低头翻包,钥匙,门禁,电脑,充电线都在……

那就算遗漏,应该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东西?

她看了眼自己刚坐过的位置,怀着纠结的心情慢吞吞地走到咖啡店前台,想着先结账,如果真有什么重要东西落下了,大不了再过来拿一趟,反正店就在家对面。

“一杯拿铁,一杯摩卡,一块红丝绒蛋糕,一块纽约芝士蛋糕,一个烟熏鸡肉三明治,总共消费139元。”

店员对着屏幕念出来的是她从上午到到现在点过的所有东西,吃的时候没觉得,汇总起来还真不少。

“嗯,你扫我吧。”黎淼拿出手机……

手机呢?!

黎淼猛地抬头,她终于知道遗漏的重要东西是什么了!

但尴尬的是到这时候了才发现,这多像是一场提前预演好的逃单计划啊!

店员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把手机拿出来,适时开口道:“请问是微信支付还是支付宝呢?”

黎淼尴尬地抿紧嘴唇,冰凉的空调风吹不走她后背细密的薄汗,她深吸了一口气,说:“不好意思,我手机丢了……”

店员:“……”

两人面面相觑,黎淼先把眼神移开,直到有其他客人来结账,店员才算放过在她身上剥皮的审视目光。

黎淼来不及去想手机丢失的价值以及里面重要的文件损失,她满心只想怎么把眼前的尴尬情况解决,想着要不然先把身份证压在这,出门去买个手机再回来结账。

“喂,老板麻烦你下来一下,这边有位女士的手机丢了,没办法结账。”在黎淼思考的时候,店员已经给老板打完电话,放下电话就没再看过她。

咖啡店一般都不会开到太晚,现在已经是临近闭店的时间,客人们陆陆续续过来结账,黎淼站在收银台旁边,总觉得每个来结账客人都在像打量小偷一样打量她,她尴尬地拽着包带,亚麻布表面已经被她的手掌洇湿了一层。

幸好老板就在店里,很快就从楼上走下来,他得知情况后的反应与店员截然不同,先安慰黎淼不要着急,而后带着黎淼一起找到监控。

监控显示,下午十六点十一分,她专注工作时手机不小心从兜里掉出来,十六点四十四分,有个身穿条纹polo衫的男人端着自己的咖啡从角落挪到她身边,时不时瞥她一眼,确认她没有注意到他,在十七点零二分拿走了她的手机,然后迅速到一楼结账,离开。

店里的监控很清晰,连男人的脸都录得一清二楚,老板当机立断报警。

分明不是故意逃单,甚至是受害者的黎淼,这时候才勉强长舒了一口气,跟老板坐在店里,一起等警察过来。

大概是觉得坐着不说话尴尬,同时也为这件事感到抱歉,老板从橱窗里取出来一块提拉米苏:“我请你。”

黎淼下意识摆手:“不用了,谢谢。”

老板笑笑,把瓷盘往她面前推了推:“没关系的,毕竟是在我店里发生的事,当我的赔礼。”

黎淼把原本挂在身侧的包挪到胸前,又说了一次:“真的不用,没事的。”

她整个人处于防备的状态太明显,老板见状也就不再勉强,将瓷盘拉到面前,拿着小叉子自顾自吃上了。

没人说话,气氛再度僵了下来,只余下咖啡机的清理声音在耳畔轰隆隆作响。

黎淼低头盯着自己的包,想着她丢失的手机可真是个避免尴尬的好东西。

走错路的时候,打开手机导航,这样哪怕原地进行一百八十度转弯,也能坦然一些。

多人聚会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低头玩手机,能显得没那么格格不入。

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晃晃手指任意打开一个软件,沉浸在手机里,哪怕面对面,也能稀释尴尬的浓度。

所以智能手机普及以前,人类是怎样存活的来着?

老板吃到一半,大概也是实在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氛围,忽然问:“你是作家吗?”

黎淼一怔:“嗯?”

“我看你刚才一直在打字。”老板解释道,他放下叉子,充满憧憬地说,“我的梦想就是当一个作家,白天经营咖啡店,晚上在台灯下面写稿子,想想就很惬意。”

“那是挺好的。”黎淼坐直了些,“不过我不是,我只是采编记者。”

这家店已经开了三年,老板平时常在店里和客人聊天,会找话题,也懂得察言观色,当他察觉到对面的女生并不想继续和他这个陌生人聊下去,便只说:“那也很厉害。”

“没有,不厉害。”面对并不走心的夸赞,黎淼连用了两个否认词,加重语气,“只是底层小虾米而已。”

不然也不会周末还要在咖啡馆加班写稿了。

她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

擦地的店员走到她身边,黎淼抬起双脚,方便她擦地,脚才刚放下,耳边响起“叮铃”提示音,咖啡店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你好,我是警察,请问是你们谁报的警?”说话的人站在门口,声音清透有力,像是炎炎日光,照射进夜晚咖啡厅,将宁静冰冷的夜晚晒得滚烫,洒在他身上的白炽灯凝成淡淡的,圆圆的光斑。

老板率先站起来,朝门口走过去,“是我。”

他三两句话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到前台取了事先准备好的U盘交给警察。

黎淼坐在座位上没动,但她知道站在门口的警察和老板都在看着她,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动,警察主动朝她走来,食指弯曲,轻轻地在木质桌面上敲了两下:“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

黎淼一手捏着包带,另只手拽着衣服下摆,低头小声问:“必须要去吗?”

他似乎看出黎淼在紧张,声音放轻:“最好是去一趟,我们只是了解一些情况,你不用担心。”

……那好吧。

黎淼起身前,把眼镜往上推了推。她的眼镜很大,厚重的镜片几乎遮住半张脸。

警察在她抬头之前就已经转身,他走到门前,提前把门打开。

尽管黎淼始终小心翼翼地低着头,但跟老板道了谢再回过头的瞬间,她还是猝不及防地撞入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里。

黎淼吓了一跳,好在再一品味那个眼神,是带着疏离的。

笑只是是他的习惯性表情,他并没认出她。

高二到今天,他们已经八年多没见过,他认不出来她,实属正常。

不像她,刚才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看见他的瞬间,就差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

乔亦阳。

作者有话说:

放两个预收~一个短篇《给你宇宙》很快开~一个长篇he《招财进我》~喜欢的小天使辛苦收藏一下哦~

========给你宇宙=========

遇到顾秋年之前,徐襄觉得,男人不过如此,这辈子单单身,暴暴富,潇潇洒洒就过去了。

遇到顾秋年之后,徐襄觉得,她还能支棱起来……

谈一次恋爱。

哪怕燃烧美好青春,换你我无果。

========招财进我=========

再遇到蒋俞白,陶竹策划了三次表白。

第一次,她写了封情书。

……给他的时候,和兜里的水费单弄混了。

蒋佑白:没钱就去赚,不要指望我。

第二次,她又写了一封情书。

……给他的时候,被大风吹跑了。

蒋俞白:不准随地扔垃圾。

第三次,她送了他一束花。

……那时候他住院,医院门口只有最后一束卖不出去的菊花。

蒋俞白:给老子死!

三次表白失败后,陶竹没了再靠近的勇气。

但她的暗恋,被人发现了。

陶竹被她们围着质问,或惊愕或讽刺的言语直戳她的后脊,更有甚者,说她是他偷养的小媳妇儿。

铺天盖地的困窘惹得她眼底发涩,她忍着所有,梗着脖子解释:“我跟他,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关系。”

说完,她回头,看见了神色闲散的蒋俞白。

他走到她身边,其他人下意识退散一圈。

他挂在唇边笑很淡,却透着坏到骨子里的劲。

蒋俞白凑在她耳边,说的话声不大,却让他人听得清清楚楚:“是啊,我还没追到。”

2 ? 盛夏艳阳

◎“要一起吗?”◎

乔亦阳大概就是每个人的青春里都出现过的那种男生。

那时的他介于幼稚和成熟之间,青涩而帅气,带着少年特有的阳光和俊朗。

除了班级他的座椅上,最常见他的地方莫过于篮球场。那时他和他的朋友们仿佛都不怕热,就算是蝉鸣不止的盛夏艳阳天,也要三五成群,在操场上大汗淋漓。

如果这时,在阴凉的楼道里跟他偶遇,就能看见他一手举着球,另一只拿着冰可乐的手在迅速抖动着湿漉漉的校服前襟散热。路过他,差点被他身上的热气灼伤的地方,除了险些挨到一起的小臂,还有微微颤动的心口。

最初见他,你只不过是眼前一亮,等到青春过去,岁月将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夏天的回忆拉长,你才知道,你已经见过了青春里最惊艳的少年。

除了轮廓的棱角变得分明,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之外,乔亦阳的长相和高中时期几乎没变,以至于黎淼做完笔录下意识说:“谢谢乔警官。”

“嗯?”乔亦阳关了候问室的灯,迈着长腿走到光亮处,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姓乔?”

黎淼被问得大脑空白了一瞬,慌张的心砰砰跳动不止,哑口无言地僵在原地,眉心几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

他没察觉到她的反常,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后面人没跟上来,才回过头问:“怎么了?”

没想到姓氏的话题被他自动略过,黎淼往上推了推眼镜,庆幸逃过一劫,又忍不住想,他为什么会跳过这个话题?

走到大厅,乔亦阳碰到同事,一改刚才做笔录时严谨的模样,也不管后面还有人,旁若无人地聊上了天,语气闲闲懒懒:“你说,为什么受案回执上要登记名字?是嫌不法分子打击报复不够精准吗?”

他这么一说,黎淼把手里的受案回执拿起来,才注意到回执中间部分写着乔亦阳的名字。

怪不得,他不纠结她如何知道他的姓氏,大概是以为她看到了。

不过,联系人那里本来写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另一个人和一个座机号码,刚才乔亦阳把回执给她之前把旧名字划去,重新补上了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警局好不智能,联系方式不及时更新,还得手动,黎淼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同事安慰道:“没事,你往好处想。”说完这句,他应该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举例,干脆挥挥手,一副“反正我编不下去了你随便想吧”的态度。

“我怎么往好处想?”乔亦阳好笑道,“怎么着,寄希望于罪犯不识字儿呗?”

他也不是真心想吐槽,跟同事开了个玩笑,两人哈哈一笑,话题就过去了。

黎淼被他送到警局门口,想到他是在她喊了他姓氏之后才不高兴的,临走前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念你姓的。”

乔亦阳一愣,眉心微微皱起,半眯着的眼神像是在思考。不过很快,他眉目就舒展开,满不在乎道:“不是你的问题,你又不能决定上面写不写我名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听他这么说,黎淼内心的负罪感没那么重了,她抿唇点头,转身离开。

“黎——”他清透的嗓音在她身后倏然响起,黎淼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乔亦阳站在警局门口,室内一半的白炽灯映在他的侧脸,另外半张脸藏在黑夜暗影里,错落的光影和那年他站在班级门口,夕阳下半明半暗的模样重叠在一起时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不过是白色校服换成蓝色警服,甚至连袖口和胳膊空荡的缝隙都没变。

黎淼看得差点哭出来。

可他只是喊了个“黎”字,似乎忘记了她的全名。黎淼没有提醒,仿佛名字是件无关紧要的事,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乔亦阳没太纠结名字上,他看了眼室内的挂钟:“这么晚了,你一个女生回家会不会不安全?”

黎淼清了清嗓子:“不会。”怕他误会,黎淼抬手指了马路对面的小区:“我住那,过个马路就到了。”

她家,咖啡店和警局,形成一个不规律的三角形,但离得都不远,黎淼说完就走了,她注意到刚才他同事其实有话要跟他说,只是碍于有她在不方便说,所以她不想再耗在这给他添麻烦。

但没想到刚走出几步,他又叫了她一次:“小黎。”

黎淼转身,但脚步没停,倒退着继续走。

“有结果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乔亦阳笑着说,手在脸侧比了个电话筒的手势,轻巧地摇了摇,“记得保持座机畅通啊。”

黎淼点头:“好。”

送走她,乔亦阳一回去,就看见高鹤朝他挤眉弄眼:“看上了啊?”

乔亦阳笑骂:“滚。”

高鹤笑笑,分给他一根刚买的小布丁,边撕包装边说:“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这可不兴混一起啊。”

乔亦阳模棱两可地嗯了声。

-

黎淼住的地方是租的,虽然是租金相对便宜的次卧,但是居住体验比住主卧还要好。

因为这家的房东是做生意的,不缺钱,全家都在国外,就想找个租户看家。黎淼住到这的第三个月,房东跟她提前约好回来看过一次,他对她这个房客很满意,尤其是当他看到她没有用公共区域的玄关,而是把鞋单独放在自己门口时,他甚至主动提出让黎淼住进主卧,不涨房租,不过黎淼婉拒了。

后来房东大概没有再招租,现在已经是黎淼住在这里的第五个月,都还没有新房客的影子,黎淼乐得自在。

到家后,径直走到自己的小房间门口,脱了捂脚的布鞋,连拖鞋都懒得换,光着脚把包扔在桌上,一猛子扎进床。闭着眼睛的东摸西找,碰到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摸到最大的按键,反手打开空调,一套动作流畅到连盲人都得叫一声前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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