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偏宠:禁欲国师暗恋我by杀死月亮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2分类:小说浏览:24评论:0



重生前泱肆的生命里只有四个字:保家卫国。

重生后多了四个字:陪伴莫辞。

那个冷傲孤僻的国师大人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为何突然总爱黏着他不放?

开始:

“莫辞莫辞,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嗯?”

“我的意思是,我想给你生孩子!”

“……”

后来:

江衎辞借着醉意夜潜未央宫,钻进小姑娘的衾被,将熟睡中的人儿抱进怀里,“泱泱,我想看看你儿时模样。”

.

我本不眷恋光,直到你降临

两世情深,双向暗恋,以爱之名。

注:

本文文风较慢,重氛围,重描写,前期主要铺陈故事线和追夫谈恋爱,非复仇爽文,介意者慎入

第1章 楔子

【如果能够重来,你最想弥补的缺憾是什么?】

泱肆已经在这里躺一天了,在一片芦苇荡间,从晨光熹微到黄昏日暮,一动不能动,只有目光追随日光从天边缓缓蔓延过来,照亮她渐趋冰凉的身体,又缓缓隐匿在芦苇花后面,温暖和煦。

夜郎的夏日竟比大北要温和一些,日落西山,候鸟在她身侧停驻又飞走,在水天一色间盘旋,而后,飞往更远的远方。

或许它们亦如她一般无法忍受这浓烈的血腥味吧。

泱肆觉得很累,身上如压了千斤般沉重,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要努力地、努力地睁大眼睛,以此试图去阻止脑子里的意识被慢慢抽空。

而同时又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自已的生命正随着胸前伤口的血液一起,一点点、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流失。

若是阿烈在的话,断然不会让她如此狼狈地,在此倒地不起的。

她开始胡思乱想,为了不让自已陷入沉睡。

果真是乱想吧,分明就是阿烈令她如此狼狈的。

泱肆又去想别的,自已这短暂的一生、多年奔赴的沙场、未央宫里不灭的烛火。

又想起儿时的蒲公英、母后温暖的双手、皇兄柔软的微笑。

可惜,她没能力紧紧抓住他们,连思念也只能偷偷埋进心底,无人问津。

哦,差点忘了,除了阿烈。

阿烈素来最懂她。

所以因何会这般呢?

泱肆不愿意去想,也强迫自已不要去想,可绕了一圈回来还是忍不住。

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啊,最后竟用这样温柔而又残忍的方式让她死去。

以阿烈的剑法,贯穿胸口的剑伤分明是故意偏离心脏,偏那剑上涂了麻醉散,让她只能这样僵硬地躺着,感受不到疼痛,只知一闭眼就再也没有明天。

温柔的是不让她感到疼痛,残忍的是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已慢慢死去。

若是想要她死,何不直接刺穿心脏?

明明,明明知道她魏泱肆对阿烈是没有任何防备心的。

可是,她竟然又不怪阿烈。

她的心中是平静的。

接旨奉命击退南蛮的那日,那人抬首望着京上夜空中寥落的稀星,破天荒地主动问她:殿下,若有来世,您最想过什么样的人生?

泱肆猜想,许是这即将经历的一场大战让阿烈这般生死无畏、漠视一切的人竟也生出了对来世的渴望。

她亦抬头,仰望阿烈眼底的同一片星空。

没有可能的事情,本宫不会去想。

日子过得久了,她亦开始逐渐习惯这样的人生了。

可是,即便是空谈,属下仍希望,若有来生,殿下定要做个普通人,觅得良人,福寿双全,安然终身。

泱肆怎么也没想到,阿烈会同她说那样的话语,是因为将要取她性命。

在又一次击退了敌军,凯旋回京的路上,用那把她亲赐的无妄,刺穿她的胸口,再无情拔出。

血液滚烫,心却凉了下去。

抱歉,殿下,属下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杀了您。

还是那般恭敬又平静无波的语气。

她无力地倒下去,看到那道决绝的背影突然停顿下来,清晨的阳光虚无地照过坚毅的侧脸,目光却是落在与天相接的芦苇荡间。

阿烈的最后一句话:殿下,希望有来生。

阿烈总爱得眺望远方,一起待得久了,泱肆也总会追随那道目光去看一看它主人眼中的世界。

水天相接,清风拂面,光影交叠,漫天的芦苇花飘扬。

她一直都知道,在阿烈眼中,世界是具有色彩的。

她很平静地去回想这一切,竟然莫名觉得松了口气。

是的,她太累了,十年的征战生活,剥去了她所有的灵魂和精力。

她竟然在想,自此,她终于可以休息了。

她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大概又过了许久,泱肆的眼皮愈发沉重,不受控制地阖上,眼前可观的一片天地重影浮动。

就这样,永久地沉睡吧。

恍惚中,似有大风刮过,呼啸着吹得芦苇花又胡乱飘扬,从她的脸颊肆虐而过,迷了双眼。

可能是真的快要死了吧,她突然觉得很冷,连吹到脸上的芦苇花也变得冰冷刺骨,仿似能将她冰冻。

努力转动眼睛,才惊觉这哪是花,分明是雪。

西边斜阳的最后一缕光辉仍在,这边却突然阴云密布,风雪交加,且愈演愈烈,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很快淹没了她大半个身子。

呵。

泱肆拉着最后一丝意识,自嘲一般,从胸口里发出一声轻笑。

虽然她根本就没任何力气再笑出来。

六月飞雪,狂风怒号,冬雪吞噬了夏日。

如此奇景,竟也能被她撞见。

兴许上天也在惋惜罢,堂堂大北国受万人敬仰的护国公主,谁曾想有朝一日竟被自已的亲信所杀?

她似乎又幻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不真切,由远及近,重重地踏在雪地上,在她几步之外停下。

风雪更大了。

泱肆只能隐约感知到似乎有人下了马,朝她走近。

那人携了满身凉意,比这风雪还凉,比她这已经没有体温的身体还凉。

她被一双冰冷的略微颤抖的手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有冰冷的皮肤在她脸侧贴了贴。

从仅仅能睁开的一点缝隙中,她模糊看到了来人的模样。

白发,白眉,就连眼眸,就连脸和唇,都透着无尽的苍白。

是他用脸贴近她。

“抱歉,我来迟了。”

泱肆莫名听出他平缓语气里蔓延着的哀伤,一直蔓延进她的心底。

可惜她给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被紧紧抱着,靠在他的胸膛。

有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拇指轻柔地来回摩挲,他把下巴撑在她的头顶。

“泱泱,你不知道,只有见到你时,天才会晴。”

他突然道了一句。

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只有风雪依旧。

“可是……”

他又开了口,轻轻地,像是怕吵到怀里的人儿一般。

“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晴了。”

泱肆从来不知,继母后和皇兄之后,还有人会这般珍视她。

更何况是这个人。

相识数年间,偶然碰面时,他会向她颔首作礼,轻道一声,殿下。

她亦不过是点头回应,随众人称其一声大人。

这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的碰面次数,泱肆不知因何,这本该身在大北之人,竟千里迢迢来到夜郎,似是专为寻她而来。

可是此人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当是乌发柔顺,眉眼如画。

怎的数月不见,就白了头?

“泱泱。”

这次见面,他并未唤她为殿下。

最后一缕阳光的余晖褪去,鹅毛大雪在两人身上堆积,湖面结冰,天地被冰封。

泱泱。

这个名字,得有十余载无人唤过了吧。

很奇怪,明明什么都已经再也看不到,可身旁这人低垂的银白眼睫上的落雪又被收进眼底。

“你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

他仿佛生了病,虚弱无比,一场大雪像是随时能将他压垮。

“好不好……泱泱……”

泱肆还不知,原来此人也有话多之时。

朝会上数百名朝廷重臣想要听一听他对国事的看法,都很难得到回应,却在此刻毫不吝啬地、低声喃语着唤她醒过来。

泱肆这一生,好像真的有许多遗憾。

她想起阿烈的话。

觅得良人,福寿双全,安然终身。

最重要的是,做个普通人。

多可笑,普通人想成为王公贵族,功成名就,享尽荣华富贵。

而这被无数人羡慕着的少数人,又想着能否有机会普普通通地,过完平凡又可贵的一生。

她的遗憾很多,但她都为之努力过,拼尽全力过,泱肆不后悔。

唯一一个,是她自已让遗憾成为遗憾。

可惜了,也许这一世就是上一世所说的来生呢?

可那又如何呢?

令人憧憬的从来都不是来生啊,阿烈,是能够重来一次的机会。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泱肆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江衎辞。

她的遗憾。

第2章 红墙绿瓦雪满天

建北二十一年,冬。

突如其来的风雪持续了半月有余,覆盖了京上皇宫中恢弘的红墙绿瓦,世界只剩下银色。

冷,刺骨的冷。

不是已经死了么,怎的还能感受到这冰雪严寒?

双膝传来阵阵刺痛,泱肆觉得整个人摇摇欲坠。

没错,摇摇欲坠。

她不再是躺着,而是跪着。

头疼得厉害,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强撑着抬起头,台阶尽头朱红大门打开又阖上。

“传太后口谕,林淑妃淑慎贤成,勤勉柔顺,克娴内则……

理应册封皇后之位,掌管后宫大小事宜……

圣旨已成,靖安殿下,还是请回吧。”

高亢尖锐的嗓音,断断续续传进耳朵里。

天色很白,白得刺眼。

林淑妃……

皇后……

“殿下,先回去吧,保重身体要紧。”

这个声音泱肆很熟悉,她偏过头,隐隐看见一张清秀而刚毅的脸。

头痛欲裂,什么都看得不真切,听得不真实。

阿……烈……

她似乎听到了自已的声音,嘶哑粗重。

而后眼前一片空白。

“殿下!”

“靖安殿下!来人,殿下晕倒了!宣太医!”

泱肆倒了下去,耳畔的各种声音遥远又临近,可她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被一双手堪堪接住,复又陷入昏迷。

……

泱肆觉得自已在做梦,又不像梦,总之什么场景都有,生前的那些记忆犹如走马观花一般,想要去捕捉其中一个画面,却只是徒劳。

死了,还能做梦?

她好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的绒衾有熟悉的温度,身体像是被灌了铁石般沉重。

半梦半醒间,似听见吱呀的开门声,随后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参见陛下。”

“阿肆如何了?”

“回陛下,殿下受了风寒,一直昏睡不醒,熬的药已经温了三四回,却是没法让殿下服下去。”

床榻前应是铺了羊绒地衣,泱肆听不到脚步声,但仍能察觉到有人走近,紧接着额前的冰帕被取走,随后换上新的一块,缓解了脑袋的灼烧和胀痛,意识也稍回笼了些,只是眼皮沉重依旧。

“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好在殿下身子骨硬朗,可能夜间便会醒过来,到时喂了药,便无大碍。”

额间鬓角的碎发被轻柔地整理,上方传来一声轻叹。

“阿肆,你莫要怪父皇……”

泱肆越听越觉着不对劲,费力着勉强睁开眼,眼前人一身明黄色衣袍,正坐在床前,忧虑地望着她。

“你醒了?”

见她醒过来,他显然是喜出望外,连忙向珠帘外吩咐:“去,端药来。”

浑身乏力且燥热难耐,泱肆动手掀开被子的一角,魏明正赶紧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取下冰帕,动作轻柔地擦去她额角浸出的热汗。

“可觉着哪儿不舒服?朕唤太医过来。”

床上之人甚是茫然,微不可微地摇了摇头。

宫女麻利迅速地端了药碗回来,被魏明正接过去,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床上的人。

她看殿下脸色发红,想是发了高热。

殿下畏寒,平素宫里的壁炉都要燃到最旺,即使殿下不在,也要时刻燃着保持室内的温度。

她默默去开了半扇窗散热通风,而后退出去。

“阿肆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更何况你母后已经离开我们七八载,六宫之主的位置一直悬空,你皇祖母如今也将至花甲,后宫之事不宜让她过度操劳啊。”

魏明正语重心长,且带着深深的无奈。

“朝臣皆附议另立新后,朕也是没法子了……但你要相信,朕一直深爱着你的母后,你也是朕最心疼的小公主啊。”

一碗药喂下去,榻上之人一句话也没说,连眼神都没有聚焦过,仿若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屋外,李公公压低了自已尖锐的嗓音:“陛下,将近三更天了。”

魏明正放下药碗,“阿肆,御书房还有一堆奏折等着朕呢。”

泱肆脑子里一片混沌,被他扶着躺下。

他替她整理好被子,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低声哄道:“喝了药便歇下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朕等你睡着了再走。”

床上的人本就是半睁着眼眸,许是高热头晕,没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

隐约之间,泱肆似乎还能听到魏明正的声音:“睡吧……”

·

再次睁眼时,入眼便是床顶白纱的承尘,转动眼睛,珠帘外,玉镜台、乌木案桌,楠木屏风……

熟悉的装潢,这不是她的寝宫吗?

泱肆掀开被子下床,恰巧有人推门进来。

“殿下,您醒了?”

她抬眼去看,来人脸庞清丽,手里端着一个燃得正旺的火盆,见她起来赶紧将那铁盆放下,急急走到她面前,从一侧的木施上取了件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地围上。

“哎呀殿下,您这身子还没好全呢,怎的就随意下床,再着凉了可如何是好。”

泱肆脑袋钝钝的,并未反应过来。

“落染?”

她望着面前这人蹲下来又要替她套上罗袜,心里有些疑惑。

“本宫何时回来的?”

“回殿下,是昨日傍晚烈侍卫把您带回来的。”

被唤作落染的宫女细心地为她穿好罗袜,复又站起身来,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

“不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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