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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陛下重生后对我穷追不舍
作者: 听蝉声
简介: 【正文已完结】
预收文《艳鬼》,文案在最下面,感兴趣的宝子点个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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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
女主版:
昭华十九年,天子南巡。
彼时禅真年方十五,是被进献上来的江南美人。
传闻天子性情不定、喜怒无常。初见时,禅真心中忐忑,紧张到弹错了琵琶,引来天子垂目。
她仓皇跪下,浑身瑟瑟发抖,以为自己触怒了龙颜,却不料天子竟起身向她走来,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
“《白头吟》?禅真你向朕弹奏这首曲子,是想要与朕白头到老?”
禅真怯生生地抬眸,迎上天子复杂的目光,似喜似悲,既爱又恨,仿佛他们已经纠缠了许久。
而后她被带回了宫,从卑微的商户女一跃成为宠冠后宫的贵妃。
一开始,禅真以为天子只是看上了她的美色,直到她登顶后位与他并肩之时才恍然惊觉,原来他早有预谋,用至高无上的宠爱为她打造了一座黄金笼。
男主版:
陈定尧年少登基,大权在握,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不可得之物。
前世,他恋慕上二子晋王府中的一名侍妾,不顾非议强纳她进宫,独宠多年那女子仍是郁郁寡欢早早离世。
今世他抢占先机,终于先一步与她相识。
他会用全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势,为她打造出一座无法逃离的黄金笼。
提醒:
1.男女主年龄差20,男非处,不喜勿入
2.女主娇弱大美人,玛丽苏本苏
3.男主男二都是恋爱脑,爱女主爱的死去活来
4.男主一开始就有前世记忆,女主男二都会逐渐恢复前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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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艳鬼》文案
孟姝是只艳鬼。
艳鬼么,生来便是要勾魂夺魄的,可惜孟姝出师不利,她勾的第一个人是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
一夜春宵后,孟姝吸够了阳气便想逐小道士出门,岂料小道士反用符咒定住了她的身子,强要她负责。
艳鬼生来多情,怎么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
孟姝自然是不愿的,可小道士却红了眼睛:“你破了我的身子,不能不要我。”
孟姝只好千哄万骗,再三保证才终于送走了小道士。
小道士走后,孟姝再次重操旧业,时不时勾引下过路的书生,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直到某一天,小道士的师父老道士寻仇到了此地。
原来小道士回山后便闹着要还俗,老道士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徒弟走上邪道,便下山来想要除了她这个祸害。
老道士比小道士长得更俏,也更古板无情,任孟姝口灿莲花也不肯罢休,无奈孟姝只好用媚术将老道士拉入了幻境。
在幻境中,孟姝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勾的老道士也动了心,可是春风一度后,出了幻境老道士还是向她举起了剑。
“您要杀了我吗?夫君……”孟姝泫然欲泣,双手握住他的剑刃向自己胸膛更进了一步,如预料般看到向来冷漠自持的男人握着剑的手有了几分颤抖。
没人能够拒绝艳鬼。
……
小道士初次下山历练便被一只艳鬼骗走了心,为了得到这只艳鬼,他朝自己一向尊敬的师父举起了剑。
老道士为救徒弟下山,却栽在了同一只艳鬼手里,为了得到这只艳鬼,他废掉了亲手养大的徒弟半条命。
可那只艳鬼却多情又无情,她骗走了师徒二人的心,自己却摘的一干二净,谁也不要。
排雷:
1. 女非男处,艳鬼就是四处留情,游戏人间,中间有过多个阶段性关系。
2. 师徒为爱反目成仇,非常狗血。
3. 结局未定,慎入。
第01章 前尘孽缘
昭华二十七年冬,京城飘起了大雪。
沐恩侯裹了裹身上的皮裘,在宫人谄媚的笑容下,抬了抬下巴,未曾把这些奴才放在眼里,大步走进了宫门。
等他走后,原本笑容谄媚的太监瞬间换了副嘴脸,面色嫌恶地朝地下呸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商贾,穿上官服就真把自己当老爷了!”
旁边小太监看到连忙制住他,“你不要命啦!”
他左顾右看,见四周无人注意才松一口气:“算了,谁让人家有个好女儿呢,只要贵妃娘娘在,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原先那太监也只是心头一时不快这会儿也缓过来了,心里有些后怕。但是这天寒地冻的,难得有个消遣,他冲小太监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小声说道:“我听说,贵妃娘娘像是不大好了。”
小太监吓得去捂他嘴:“这话你也敢乱说,前不久那事你忘了,宣政殿前的积血可是足足洗了三天才洗干净呢。”
三个月前,贵妃所生的九皇子瑞王殿下因风寒夭折,贵妃大悲之下昏迷不醒,陛下暴怒处置了好一批妃嫔宫人,前朝有劝谏的大臣也一并被拉了出去,连宣政殿前的白砖都染成了红色。这种场景只有七年前陛下下旨册封贵妃时才出现过,一时之间宫中人人自危,言行噤若寒蝉,直到贵妃三日后从昏迷中醒来,宫中的形势才稍微好转些。
陛下对贵妃的宠爱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爱屋及乌,贵妃的生父也由一个普通商贾一跃进封为沐恩侯,宋氏一族因此风光无限,便是真正的公主王侯也莫敢与其争锋。
要是今日这话传到了陛下耳朵里,怕是要遭受千刀万剐之刑了。
回忆起当日的惨案,太监眼中出现惊骇之色,但是又想到后宫近日传出的风声,他胆子稍大了一些。
“我可不是瞎说,”他左右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听说这几日太医频繁进出凤梧宫,陛下也辍朝从早到晚跟贵妃待在一起,说是……贵妃恐怕就在这几日了。”
宋氏一族可没有什么根底,全是仰仗着贵妃娘娘才有如今的体面,而宋氏族人平时里在京中嚣张跋扈,不少世家早看他不顺眼了。待贵妃娘娘一走无人相照,这宋家的荣华富贵可就要到头了。
小太监松开手,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贵妃娘娘也挺好的,从不打骂我们这些奴婢。”甚至多数时候陛下发怒,还是贵妃娘娘劝住的。
“红颜薄命啊……”太监也不禁感慨。想起曾见过的贵妃娘娘容颜,那可真真是一个绝世的美人,只是皱着眉头都要把人心给看化了,难怪陛下不顾非议也要将她纳入宫来千娇百宠着。
“只怕贵妃娘娘走后,宫中又要流许多血了。”
而他们奴才的命,却是最不值钱的。
另一头,沐恩侯终于来到凤梧宫。
他看着这满宫的金玉装饰,任意一样挑出来都是他没在别处见过的,对自家女儿的受宠程度又有了进一步的认知,同时心里也更加遗憾。
这瑞王殿下怎么好好的就病逝了呢,要是再过个十年,凭陛下对自家女儿的宠爱,皇位根本就是瑞王的掌中之物,到时候宋家的权势也能更进一层。
可惜啊可惜。他饮了一口茶,忍不住摇了摇头。
等了许久,宫女才扶着贵妃姗姗来迟,在上面落座。
“父亲怎么来了?”
听见声音,沐恩侯连忙放下茶盏,起身行礼:“臣拜见贵妃娘娘。”
“父亲何必多礼,起来吧。”
他听着贵妃声音有气无力,像是在空中飘着似得,有些担忧地抬头,看到贵妃的模样之后更是大惊。他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贵妃虽也是气色不好,可不像现下这样苍白消瘦,眼眶凹陷,黑黝黝的瞳孔一片死寂,即便这样也是容色动人,可太过冰冷像是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贵妃娘娘现在可安好?”他担忧地询问。
“安好?”禅真望着父亲眼中不似作伪的紧张神色,歪了下脑袋轻笑道:“怎么不好了?有陛下在,我怎么会不好?”
沐恩侯见她精神似乎好了些才放下心,嘱咐道:“娘娘还得多注重下身体,切勿过于伤神。瑞王殿下的事臣也十分伤心,但是逝者已逝,更重要的还是活着的人。听闻娘娘昏睡这几日,陛下一直守着寸步不离,娘娘……”
禅真听他又开始絮絮叨叨,言语中不见为瑞王伤心,反而尽是为陛下说好话,心中一片冰冷。看,这就是她的好父亲,她的昭儿病逝她难过伤心在他看来反是不对,只有陛下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她和昭儿算什么呢?
“父亲,您今日来所为何事不妨直说。”禅真强撑起精神,出声打断他。
瞧见她面露不虞,沐恩侯悻悻地住嘴。
禅真不想跟他再纠缠下去,她和家里的关系并不像外面以为的那么好,父亲只念着他的荣华富贵,而她早看透了父亲的嘴脸不愿多管。
胸口突然涌上一股气,禅真抑制不住轻咳了两声,身边的宫女绿珠见状连忙捧上一杯热茶。禅真挥挥手,t示意她退下。
沐恩侯却没注意到,他心里想着家中的嘱托,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娘娘可还记得嘉音?”
嘉音?进宫太久,禅真又不愿与家里多接触,一时听见这个名字还真有些陌生。想了许久才有点印象,“是三叔家里的堂妹啊。”
禅真是外室子,八岁的时候才被父亲接回家里,那时候嘉音才出生没多久,小小的一团被三婶抱在怀里。她踮起脚好奇地去摸嘉音的小手,嘉音还向她笑,软乎乎的十分可爱,和她的昭儿一模一样。后来她因为容貌出色被父亲拘在院子里不许出门,和嘉音就没怎么再见过面了。
想到那个小时候和昭儿一样可爱的姑娘,禅真心里柔软了一些,面色也缓和下来。
“嘉音快要及笈了吧?稍后我让宫人备些贺礼,劳父亲一并带回去。”
“多谢娘娘还记挂着,嘉音下个月就及笈了,臣先替她谢过娘娘恩赐。”沐恩侯见她言语中似乎对嘉音还颇为喜爱,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进一步试探道,“臣看娘娘对嘉音似乎有几分喜欢,不若叫嘉音进宫来陪伴娘娘数日,也好给娘娘解解乏。”
禅真没多想便拒绝了:“不必了,宫中规矩森严,她一个小姑娘怕是不适应。”
宫中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宫墙高大绵长,像一方牢笼,将所有人囚于其中,她自知此生都飞不出去了,又怎会将他人拉入其中。
沐恩侯一听她拒绝就着急了:“娘娘,您也得为自己考虑考虑啊。”
禅真听出他话中有话,似乎很想让嘉音进宫,一个猜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让她浑身冰冷。
“父亲,您是什么意思?”
沐恩侯也不藏着了,直接道:“瑞王殿下已经走了,娘娘如今膝下无子臣也十分悲痛。臣问过嘉音意见,嘉音自己也是愿意进宫帮衬娘娘的,等嘉音生下皇子,娘娘尽可以收到自己名下养育,陛下爱重娘娘,对这个孩子肯定也会十分喜爱……”
“咳咳!”一股怒火直冲胸口,禅真忍不住捂住胸剧烈咳嗽起来,身体摇晃着就要倒下去。
“娘娘!”绿珠冲上前连忙扶住她,心里对沐恩侯也生了几分怨恨,回头冷声道,“侯爷,娘娘身体不适,奴婢要扶娘娘回去了。”
明晃晃地赶客。
沐恩侯很久没有被这样怠慢过,呵斥道:“大胆奴婢!”
绿珠还要还口,禅真伸手制住她,稍微缓过气来,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满目凄然:“父亲,我的昭儿刚刚过世,您就迫不及待了吗?”
迫不及待要找人代替她,代替她的昭儿来维持宋家的荣华富贵。
沐恩侯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犹自嘴硬:“臣可都是为了娘娘好啊!”
要不是瑞王早夭,要不是贵妃身体不佳,他也不会便宜了别人。
“是吗?”禅真落下泪来,从小遭受的总总苦楚涌上心头,她含泪质问,“将我当做工具培养是为我好?送我做晋王侍妾是为我好?逼迫我进宫是为我好?现在送嘉音进宫也是为我好?”
她恨,恨自己从小被抛弃在外院,恨自己回府后被锁在闺房无法出门,恨自己像货物一样被献上晋王床榻,恨自己被皇帝强娶入宫,更恨自己无法保住昭儿!她的昭儿,那么小那么乖,为什么上天要夺走他!
是她不知廉耻,是她迷惑君王,如果上天要惩罚就惩罚她好了,为什么要报应到她的昭儿身上。
听她提起晋王旧事,沐恩侯惊惧不已。
“娘娘,晋王已经是过去了您又何必提起,陛下若是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禅真已经不管不顾了,她只想将自己心中的恨意发泄出去,“他自己不知廉耻强夺子侍,凭什么不让人说,难道他以为捂住天下人的口,这件事就不存在吗?”
“娘娘!”绿珠发现事态已经失控了,娘娘在入宫前曾为晋王殿下侍妾之事宫中已多年不曾提起,毕竟谁也不敢试探天子的怒火。可是现在提起的是娘娘,陛下宠爱娘娘自然无事,那受难的只能是他们这些宫人了。
“我不会让嘉音进宫!”禅真看向父亲,一字一句泪如雨下,“谁也不能代替我的昭儿!”
说完,她终于忍不住胸口的热气,一口腥甜从口中喷涌而出,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娘娘!”这下绿珠是真的急了,“快传太医!”
几夜未曾合眼的太医们再次兢兢战战地踏进了凤梧宫,而他们的陛下也不出意料地先一步守在了贵妃床边。
号完脉,太医正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随着这缓慢无声的脉搏停滞住了,贵妃这脉象……
“贵妃如何了?”陈定尧朝上到一半,听闻消息便匆匆赶来,现在朝服都未换下。他登基多年大权在握,气势正是盛极,为贵妃一事忧虑多日眼下虽一片青黑却并不显得疲倦,只是他眉头紧锁,锐利的眼中像是压抑着一股汹涌黑潮,排山倒海般的朝人扑面而来。
太医正不敢直视帝王的目光,直接扑通一声跪下了,“臣无能,娘娘已是回天乏术了!”
而后除帝王外,所有站着的人全都一起跪倒在地。
室内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一起凝滞了,众人瑟瑟发抖,以为下一刻就会迎来帝王的滔天怒火。
然而帝王却似乎怔住了。
听到那句话的瞬间,他仿佛一下掉进了冰天雪地里,冷风呼啸着从他身边卷过,而他的心上也下起了雪,汹涌的黑潮都冻结了起来。
而后一抹红色浮现在他的视线里,他追逐着那抹红,看见了床上的女子。
她双目紧闭,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娇小的身体陷在锦被里,无论是爱是恨、是惊是惧,令他心动的那双眼睛都再也不会睁开看他。
良久,他合上了眼,再次睁开时已收敛了情绪,眼中冷若寒冰。
“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指向贵妃的贴身宫女,压抑着怒火问,“朕早上走时贵妃分明已有好转,为何短短一会儿功夫就变成这样?”
绿珠浑身都汗透了,陛下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她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颤抖,小声将方才发生的事交待清楚。
然后沐恩侯就迎上了帝王仿佛要食人的目光,他双腿一片瘫软差点跪也跪不住,“陛下……”
“你该死!”陈定尧气急一脚狠狠踹上他胸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竟胆大包天到如此,竟敢心存这种想法,还跑到贵妃面前说。
他多年习武,未登基时又曾亲上战场,这一脚他怒极之下几乎用了十成力,沐恩侯一下被踹了个头脚朝天。但他顾不上疼,连忙跪回来膝行到帝王脚下,大声磕头求饶声泪俱下:“臣知道错了,陛下恕罪,求您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饶了臣吧!”
“你还敢提贵妃。”陈定尧怒极反笑,他指着沐恩侯骂道:“朕封你为沐恩侯是要你牢记住这是贵妃的恩宠,可你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妄想要人取代贵妃的位置!真是好啊,好一个沐恩侯!”
“陛下,陛下饶命!”沐恩侯现在除了饶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定尧看着他那副嘴脸心中只有厌恶,这就是禅真的父亲,一个不慈不爱贪婪无耻之辈,他早该将他千刀万剐,以报禅真多年受苦之恨。
“来人,将他给朕拖下去!”他恨得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贵妃若有任何事,朕会让你们宋家全部下去给贵妃陪葬!”
沐恩侯脸色煞白,声音惊惧:“陛下!”他没想到陛下居然愤怒到这种地步,宋家可是贵妃的母家呀!
“再敢多言一句扰了贵妃清净,朕拔了你的舌头。”陈定尧弯身掐住他的脖子冷声威胁道,见他果然住了嘴,才嫌弃地将他狠狠甩到一边。
而沐恩侯被拖下去时毫无反抗,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完了,一切都完了。
连贵妃的亲父都是如此下场,其他人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陈定尧心中一片怒火在燃烧,他找不到任何出口,在窗前暴躁地来回踱着步,看着跪倒一片的太医宫人,心中除了愤恨还有一股无力感。
为什么他已经是大权在握的帝王了,想要留下一个人还是这么艰难。
他想起初见时禅真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样子,娇弱的让他第一次心生怜惜;想起她在猎场里不经意的回头,那一瞬间的惊艳;想起她在街上被马车惊吓不小心撞进自己怀中,抬头时眼神懵懂的如一只小鹿;更想起她被自己强迫进宫时,眼中的悲戚与绝望。
一股浓重的无力涌上他的心头,到底怎么做才能留下她?
“陛下。”
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让他瞬间得到了救赎。
“禅真!”陈定尧几乎立刻冲到了她的窗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如果在平常,禅真必定是t要甩开他的手,但此刻她实在没力气了。她目光扫过跪倒在地的众人,知晓他肯定又是发怒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从来说一不二独断专行,禅真不想自己在临终之际还害了人命。
“陛下,让他们都下去吧,不要伤害他们。”
他闭上眼,压制住内心薄发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道:“朕都听你的。”
太医正退下时忍不住抹了把冷汗,终于活下来了,希望贵妃娘娘再多跟陛下说点好话,不然等娘娘走后不知道陛下又要怎么发疯。
终于人都清空了,房间里只剩下帝妃二人。
陈定尧握住她的手贴到耳边,她的手已经十分冰冷了,他用手紧紧捂着想把自己的体温传过去。
禅真平静地望着他,恍惚发觉她好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他的样子了,竟然不知道他的头上在什么时候已经添了几丝白发。她想起来,自己在最初还是很崇敬他的,毕竟他那时侯在她心中还是英明神武的陛下,如果后面不是他非要强迫她,她到现在应该都还是崇敬他的。
“陛下,我要走了。”她平静地开口。
一股莫名的冷意迅速贯彻了他全身,他心口像被捅了一个大洞,痛的他眼前一黑。然后他下意识握紧了她的手,不加思考地回复:“朕不会让你走。”
禅真却笑了,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笑的如此柔软。
“陛下,这次您阻挡不了我了。”她抬头仰望着床顶,眼中充满喜悦,“我要去找昭儿了,我刚刚梦见他,他说他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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