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狼系奶狗他是真的软
作者:璃殇阁雪
简介:
【病娇女强大佬+可怜奶狗+双向救赎】
避雷:女主是真坏,反社会人格,病娇疯批属性。
白笙捡了一只小家伙,瘦骨嶙峋的样子让她心疼坏了,恨不得每日搂在怀里抱着,后来崽子白白软软的,但……胆子也肥了,哈,挺适合暖被窝的。
都说她是自地狱而来的魔鬼,杀人如麻、偏执病态,歇斯底里,人人都说她一定不得善终!
可她却是他黑暗里唯一的光亮。
“阿笙,如果不能拉你出地狱,那便让我陪你堕入地狱。”
什么是恶,什么又是善?
这场相遇始于赤诚热烈的春末,终于阴郁凄冷的初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贯穿他的生命,是他末日的救赎。
第1章 疤痕
“阿笙,阿笙……”,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浑身是血的女人。
绝望、无能为力、害怕和恐惧,每一样情绪充斥傅妄的大脑,让他瞬间丧失所有的身体机能。
“退什么?快来包扎伤口!为什么要后退?你们不是医生吗,救她啊!求你们救救她,救她。”
傅妄冲医生大吼,声音嘶哑喉咙间一片腥甜,态度越发低下最后甚至变成哀求。
“救救她,救救她!”
为什么他明明放下一切了命运还是不能放过他,千回百转还是到了如今这一步。
那一天是难见的大晴天,没有淅沥的小雨,艳阳高照,肆意的骄阳撒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公平公正地对待世人。
可傅妄只觉得那一日好冷好冷,冷成了冰碴,好像掉入冰窖一般,阳光给他的只有刺眼。
他讨厌它。
百转千回,正午的节点似乎和那一日的垂暮相撞。
恍惚间傅妄似乎回到了那个正午,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地面上,血水成滩……
“滴答,滴答——”
春雨淅沥,黄昏的京城下起了料峭细雨,地面上溅起泥泞。
少年跪在水泥地上,裤腿沾满泥泞,脊背挺直,额头冒起一层极细冷汗,背部一片濡湿,腥味儿扑鼻。
“混账!谁让你随意摘下口罩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中年男人青筋直跳,拼尽全力挥舞手里一掌粗的棍棒打在少年的脊背上,木棍的末端已经被染成一片血红色,中年男人还在不断辱骂。
“要是小姐出了个好歹,你这条贱命死上千百次都难赔!死丑八怪!”
棍棒一下下抡下去,少年面色惨白地不成样子,攥着的掌心也是血肉模糊,眼前影子乱晃,终于忍不住往前栽去,沉闷地磕在地上。
“这就受不住了?这才哪到哪,你们几个过来将这妄图偷懒的丑八怪扶起来!”
中年男人冷笑,神色中尽是鄙夷。
几个仆人赶紧上前将他重新扶起来,干脆用铁链子将他双臂固定住,这样便不会往前栽了。
少年额头渗出血丝,根本就骇人的面庞增添几分阴森和血腥。
他的脸上有一道恐怖的长疤,从右眼尾至下颔,骇人至极,皮肤呈不健康的苍白,一双桃眼却是漂亮,只是眼底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任何光亮,忧郁阴冷。
几个仆人将人扶好也就匆忙离开,直到过了一堵墙才开始偷偷说起了话。
刚才的那人是墨家的管家,熙鸿世,也算是墨家主墨淮的一把手。
“好可怜啊他,当时那个口罩也不是他自己摘掉的,明明是被白家二小姐摘的。”
女仆皱着眉低语。
昨天是墨家千金墨唯心的生日宴会,墨唯心是墨淮的独生女儿,而且墨淮还是老来的得女,对墨唯心简直就是捧到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昨天墨唯心十八岁生日,京城有头有脸的人都前来祝贺,就连龙头白家也派了人过来。
宴会期间几个公子小姐在一处玩闹,傅妄被派过去伺候一行人饮食,戴着口罩给几人倒酒,白家的二小姐不知为何突然对他来了兴趣,几次要求后傅妄也没有摘口罩,后来竟然直接上手摘下了他口罩。
众人被傅妄脸上的疤痕吓得后退,在当时引起不小的哄乱。
“怎么这么丑?半夜里见到不得被吓死!”
墨唯心本来胆子就小,纵使旁边有人陪着也留下不小阴影,嫌恶地让傅妄滚下去,一夜之后直接发起高烧,卧床不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墨淮大怒,罚傅妄三百棍,之后再丢进黑屋里不进食三天。
“哎,确实是挺可怜,不过的确是他的错,谁让他长得丑吓到了小姐。”
并排的仆人努嘴,继续道。
“白二小姐那是白家的嫡系,再怎么犯错家主也不管怪她,所以就只能可怜他了。”,言语里满是无奈。
说起来这个丑八怪也是可怜,没有亲生父母,估计是死了吧,养父是一个赌徒,没讨到老婆所以到孤儿院收养了丑八怪。
因为养父好堵所以家里没什么钱,丑八怪初中之后就辍学了,打零工补贴家用,可是养父不仅不感激欣慰还喝完酒就打骂丑八怪。
两年前养父去世,丑八怪就到了他养父生前工作的地方也就是墨家,找了份苦差事继续打工并以此来维持生活。
据说丑八怪脸上的伤就是他养父一次喝醉酒用酒瓶划出来的,深到骨骼,十分吓人。
她们很多都是听老人说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干脆就都喊他丑八怪,男人性阴冷也不喜欢搭理她们。
“认识到错误没有,活腻了摘口罩!你这张脸有多吓人自己不知道,死杂种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到认错。”
尽管打了许多棍,少年嘴角洇出鲜红,啪嗒地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凄惨艳丽,可他依旧紧抿着唇瓣,不开口说一句话。
对上那深不见底的墨瞳,熙鸿世顿时心头一毛,只觉得身旁阴测测的,硬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就是暴怒,棍子用狠力敲下去。
“咔嚓。”
清脆的骨头断裂音,少年闷哼一声,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棍子依旧在不停地落下,每一次都溅起血丝,傅妄在剧痛之间清醒、晕厥。
只是眸底依旧执拗,戾气狂涌,墨玉的桃瞳被染地殷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熙鸿世终于丢掉了手里染血的棍棒。
鄙夷的捂上鼻子,“把水给我。”,保镖将端着的酒精混杂盐水的无色溶液递给熙鸿世。
少年被保镖掐着下颔,被迫看向熙鸿世,脑袋昏昏沉沉的。
哗啦,一碗的溶液对准他脸庞的伤口浇上去,傅妄顿时攥紧手掌,青筋暴起,桃瞳瞪大猩红地看向熙鸿世,袭来的痛楚难以言表,让他忍不住蜷缩,好疼。
正在愈合的伤疤又是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哈哈哈,还以为死了呢,这不好好的吗?”
熙鸿世终于舒心地笑了,一个低贱的奴仆也敢给他脸色看,其实也不过如此嘛。
接着吩咐保镖,“将他扔进静室里,今天,明天,大明天都不准给他送饭!”
恶心的玩意儿。
第2章 白笙寻人
“对了,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污血都擦干净了,一会儿有重要的客人来。”
他还得赶紧去准备准备,来者不是普通贵族,是白家的人,还很可能是白家的大小姐!
京城白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首,国际联邦的唯一制裁者,军事产业家族,金融贸易资产最高持有者。
白笙更是一个难以描述的人物,让白老家主不在几个孙子里找接班人,却偏偏认定她,将手里全部的股票、权力并数交挪给她,恐怖如斯!
此时的墨淮早已经布置好一切在别墅门口等人,两列保镖皆是黑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地打着,熙鸿世也办完事过来站在了墨淮身后侧。
“事办了?”
墨淮沉声问,眸光隐晦。
“办妥了,小丑八怪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熙鸿世谄媚地笑道。
“嗯,你办事我放心。”,墨淮高傲地扬着头,面无表情地说。
“是,那也多亏家主的赏识。”
墨淮不再开口,一行人就等着即将到访的宾客。
少年被人拖着丢进没有一丝光亮的静室,砰的一声大门被关上,偌大冰冷的静室只留下他一个。
浑身碎裂一般,脸上的伤疤被撒上酒精和盐的混合溶液,脓水混着鲜血惨不忍睹,重新裂开张开好大一个口,十分渗人。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母亲的声音,“妄儿乖,今天我的妄儿又长高了,真棒。
妄儿真漂亮,比女孩子都好看……”
记忆中的女人模样温婉,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抱着刚及膝盖的幼童坐在秋千上。
少年再也忍不住湿了眸子,雾水蒙上漂亮的桃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母亲,好疼……”
这几年他真的好想她。
场景再变,温馨的场面变成雷雨交加的夜晚,尸骸遍地,血水成滩,“妄儿别出声,嘘,乖一点。”
女人狼狈不堪地抵在门口,衣裙上也是脏兮兮的,满脸的泪水,像往常一样哄他让他安静,“你父亲会来救我们的,别怕,别出声,谁喊你也不要出来。”
幼童躲在地下暗格里,嘴上贴着厚厚的胶纸,眼睛哭得通红。
门还是被破开了,女人被拽出去摔在地上,雇佣兵笑成一团,幼童视野里再也没了女人,只能听见她的惨叫,雇佣兵的咒骂,一会儿便彻底没了声音。
“母亲!母亲!不要。”
少年从恐惧中惊醒,满头大汗,疼痛犹如附骨之蛆般愈发清晰。
缓过神少年的神情变得坚定,犹如恶魔般的瞳孔殷红,阴郁狠戾。
他一定要将傅家灭门惨案以一比十的代价偿还在墨淮身上,一定!
“白小姐!”
门外的墨淮陡然盛情起来,一边整理袖子的褶皱一边往前方几步挥手迎接,姿态十足。
豪华的骚包红色兰博尔基尼为首,一行豪车浩浩荡荡地驶向别墅区。
直接略过迎宾的墨淮几人,通过大门。
墨淮明显一愣,没想到这个白笙竟然这么不给面子,但很快又恢复沉着,掩下不悦往别墅里走去。
“今天这天挺暖和。”
秋雨初停,阳光普照大地。
白笙从骚包红色兰博尔基尼下车懒懒道,保镖赶忙上前撑起遮阳伞。
女人一身妖艳的红色西装,内部衬衣白色,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面容更是千雕万琢的风气万种,高马尾松垮地绑着,嘴角笑意顽劣。
宛如地狱盛开的曼珠沙华,该死的诱惑,慵懒矜贵。
“是挺暖和,这事儿之后回去泡温泉。”,女声由远及近,一样的懒散,头顶撑着一把黑伞。
裘夙,白笙的一等内士,贴身医生。
“懂我。”,白笙勾唇,“多喊点人记得,人多热闹,你知道的。”
裘夙:……
她不知道。
白笙由仆人带路进入主堂,墨淮也在后面紧赶慢赶追了上来。
“白小姐,幸会幸会啊!这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墨淮殷勤地沏茶,白笙随意地支着下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墨小姐病倒过来看看,顺带捎了些礼物。”
裘夙将几个包装精美的锦盒放到桌子上,推向中央。
“白小姐来看幼女已经是她莫大的福分,如此珍贵的礼物劳您多费心了,我这就喊她出来。”
墨淮笑意绵绵,吩咐熙鸿世,“快去喊小姐,就说白家大小姐亲自来探望,让她穿戴整齐出来。”
白笙也不阻拦,闲散地品尝茶水。
不一会儿墨唯心就到了,白色长裙步伐袅袅,只是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的模样,大方从容地和白笙对视。
还跟着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是墨淮的妻子魏桑。
“白小姐吃过午饭了吗?不如在这里吃点。”,魏桑热情地询问,
白笙,“不劳费心,吃过了,墨小姐身体恢复地如何?”
“谢谢白小姐关心,好多了已经。”
墨唯心举止端正,温柔回答。
“都是那个不懂事的下人,我们心儿的胆子本来就小被他一吓才发起高烧,该死的贱人。”
魏桑恨得牙痒痒,说话都不禁绽上几分戾气。
“母亲!我没事了已经。”,墨唯心立即提醒,魏桑意识到自己失态也是尴尬地笑笑。
“哈哈,墨家主的夫人倒是有趣,敢爱敢恨的性子和你简直是反着来的。”
白笙忍不住发笑。
“是,夫人性格粗犷一些。”
墨淮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恶狠狠地警告魏桑,败家老娘们!
“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墨家主帮忙,就是不知道墨家主肯不肯帮白某。”,但笑归笑,白笙突然敛起玩味音调微沉道。
“何事?”
墨淮立即问道,桌子上的氛围骤然紧张。
“那先谢谢墨家主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找一个人的,最新的线索发现这个人在墨家。”
白笙放下陶瓷茶杯,叹气,抬头看向墨淮眸色冷冽。
墨淮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白小姐尽管说,墨家一定全力帮助白小姐找到这个人。”
“也不用你多麻烦,你只要交人就行,其余的不用多问。”
白笙勾笑,凤瞳和善几分。
绕是墨淮再蠢这时候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白笙今天来根本就不是为了探望唯心,怕是为了这个人来的。
顿时心提到半空,强忍镇定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白小姐要着的人是?”
“脸上有一道疤,年龄今年刚满十八,男,在墨家当差。”
白笙直接简洁明了地抛出几个特征。
“他在哪?”
不仅墨淮,墨唯心和魏桑也是满脸错愕,白笙找的人是那个丑八怪!
“人,人,他无意碰撞到白小姐了吗?”,墨淮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我现在只要人,别的事情墨家主少了解些的好,不然我怕有命听没命活啊。”
白笙无奈警告,顽劣的笑意中尽是冰冷。
第3章 他真的很瘦
“对对对,不就是一个人嘛,白小姐需要直接说句话就好人直接给您送去,哪还用劳烦您亲自跑一趟麻烦。”
墨淮慌忙救场,但随后就笑不出来了,“白小姐,这人因为不守规矩被罚受了些伤,不碍事的吧。”
“墨家主挺逗,不过的确不碍事,砍几个人的事儿,算不上大事。”
白笙摆手大方表示。
咔嚓,心脏裂开的声音,墨淮瞬间面色惨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墨唯心更是小脸煞白,随时昏过去一样。
“人呢?带我过去。”,白笙见几人脸色就知道事情出了故障,音调阴冷下来。
不得已,墨淮只能亲自带着白笙几个人来到关人的静室。
熙鸿世亲自打开门,手都在发抖,白笙怎么会突然找这个丑八怪,刚刚那一切可都是他做的。
他怎么办,白笙要杀他怎么办?
铁门打开,少年躺在血泊里,犹如折翼的鸟儿般凄惨,白笙对上几个特征迅速确定其身份,眸色复杂。
他就是傅妄,傅家当年的那个孩子。
“裘夙!”
白笙长腿迈入冷冰冰的静室,将少年抱在怀里,身后的裘夙上前检查他的情况。
“家主,救我!我是为了给小姐报仇才打的他,你给白小姐解释解释,我是冤枉的。”
熙鸿世耐不住恐惧直接跪倒在墨淮身前,拽着墨淮衣角恳求,“救救我家主,看在我为墨家,为家主做事这么多年的份儿救救我,家主救我!”
“滚开!”
墨淮将中年熙鸿世直接踢倒,强忍镇定地握紧手掌告诉自己不能慌。
“我还有父母和妻子孩子,她们不能没我,家主你不能放开我,救救我家主!”
熙鸿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若是丑八怪真是白笙的人那么就凭他对丑八怪做的几件事,他死上几百次都不够!
不顾一切地喊墨淮救他。
“伤势太重,需要紧急处理。”,裘夙蹙眉。
“到车上处理。”
白笙将少年外套脱去,一把抱起瘦弱的少年。
他真的很瘦,摸到的只有骨头,体重和身高严重不符。
白笙心底有些酸涩,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瘦弱的人,抱在怀里竟有些心疼。
没理会墨淮,抱着少年直奔红色兰博尔基尼,车内的空间很大,有独立的床和桌子。
傅妄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个人抱住自己,她好暖和,忍不住往她怀里蹭。
脱下他上身所有衣服,最里面一层的衬衣几乎用镊子取下来的,好在有麻醉剂,少年乖巧地趴在白笙怀里。
裘夙早已将药水和绷带摆放好在桌子上,先是消毒,清除伤口积液,接着上药,将药片碾成粉末撒在伤口处,最后用医用绷带包扎。
做完一切也就花了二十几分钟,白笙将瘦骨嶙峋的少年小心地放在软椅上,盖上毛绒毯子。
“笙姐,他的脸!”,声音显有的震惊。
裘夙无意间碰掉男人的口罩,脸上的化脓的疤痕裸露出来,犹如蜈蚣长身体撕裂一般,长着口子,伤口上还有没有融化的盐粒。
白笙一时也愣住了,眼尾微微泛红,俯身抚上少年脸庞。
他的睫毛很长,还有些卷翘,一双桃花眼别提多漂亮了,只是面色惨白一点活人的气息也没有。
他当时该有多疼?白笙忍不住想。
她如果能早点找到他是不是就不会遇到现在的这些了。
“小心处理。”,白笙声音冷成冰碴。
“好。”
白笙下车,老远就听见吵闹哭泣声,中年男人跪在墨淮前面喊救命,痛哭流涕。
“白小姐!白小姐要明辨是非,是他冲撞的唯心小姐,我只是适当惩罚。”
熙鸿世见墨不动声色急得竟直接冲白笙喊话。
“还看着做什么?将他抓住带下去!”,墨淮对下面的人怒呵,转而笑语盈盈地对白笙点头,心底慌得一批。
“白小姐,之前确实是白小姐找的这个人吓到了唯心,实在不是我们故意欺压。”
熙鸿世被几个壮汉强制绑住四肢带下去,拼命挣脱但无济于事。
白笙凤瞳毫无情感地睨了墨淮一眼,“所以你是说我的人错了,是他活该?”
墨淮心底又是一咯噔,偏偏魏桑看不清局势又大声咧咧起来。
“是啊,那个人本来就生地吓人,还偏偏要在唯心生辰闫上摘下口罩恶意吓唬她,着实可恨该死,白小姐可要为我们可怜的唯心做主,杀了那贱人!”
“闭嘴!对不起白小姐这悍妇见识短,不懂太多道理,关于昨天的事我会还那位小先生一个清白的。”
墨淮目眦欲裂地瞪了魏桑一眼,魏桑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被墨唯心拉着胳膊警告。
“母亲!”,场面一度混乱。
“放心,我自然不会随意冤枉人,但也不会随意放过。”,白笙看向墨唯心,扯唇一笑,“墨小姐,当天的事讲一下?”
阴鸷的冷笑让墨唯心有些怯懦,胸膛剧烈地起伏,仰头对上女人清冽的目光。
“当时在宴会上确实是他摘下口罩吓到了我。”
“他自己摘的?”
问到这墨唯心更慌了,当时是一群公子哥好奇,白柒强制扯下来的。
白笙是白柒的亲表姐,说出来白笙总不能还偏袒那个丑八怪。
心一横干脆说出来,“当时一群人哄闹,是白二小姐将他的口罩扯下来的。”
白笙:“白柒?”
“是,当时是白二小姐好奇他的长相所以才……”,墨唯心紧张地观察白笙神色…。
“好,我知道了。”,白笙点头,“白柒我会处理,但同时我也希望墨家主关于这件事可以给我一个好的答复。”
“是,一定!”,见有回转余地墨淮急忙应下。
“做不好,我就帮墨家主亲自处理。”,白笙淡淡道,冰冷地看了墨淮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直到看见红色豪车离开视野墨淮才终于长呼一口气,缓了好半天擦把额头的冷汗。
眼底一片阴鸷,这个白笙果真和传言的一样,跋扈不讲理,为了一个仆从就公众甩脸吓他。
第4章 天堂的方向
冷声吩咐,“来人,小姐因为不懂礼数受家罚一百棍,丢进静室里一周不准探视!”
“啊?为什么好端端地罚心儿,墨淮你发什么疯在这?”
魏桑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喊。
“闭嘴,你TM给老子闭嘴,再说一句你就跟着一起,废物!将夫人也关在房间里反思一星期,没我命令不准放人!”
墨淮要被这傻不拉几的女人气疯了,没有一点眼力见。
白笙明摆着就告诉他,如果自己管不好就等着死,命和暂时的屈辱他还是拎得清的。
墨唯心吓得小脸惨白,瘫软在一旁的仆从身上。
“下午的温泉还去吗?”,裘夙问正在一脸自责的白笙。
女人心疼地瞅着软椅上瘦骨嶙峋的小家伙,若是她昨天早一天来墨家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了。
“不去,没心情。”
“这孩子真可怜,我为什么不能早点找到呢?”,好自责。
又扭头问裘夙,“什么时候能醒?”
“麻药劲过了后差不多就能醒,两三个小时左右。”
白笙揉揉小家伙的脑袋,漂亮的凤瞳微蹙,“乖,醒过来给你报仇,捏死他们。”
“对了,你给白柒说一声让她到竹已苑一趟。”
“嗯。”
竹已苑是白笙的私人别墅,医疗武器一应俱全。
车程总共一个多小时,等白笙到竹已苑白柒就已经到了。
忐忑不安地坐在正厅的沙发上,芭比Q了,第六感告诉她这时候被传唤绝对没好事。
表姐从来没如此匆忙地喊过她,完了完了。
“表姐。”
正出神,白笙抱着少年走进来,身上结着冰霜,越过白柒上了阁楼。
白柒赶忙起身低声喊了句,毫无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瞬间更害怕了。
逮住后面的裘夙就问,“夙姐,我怎么了?我怎么感觉表姐她要宰了我。”
裘夙推开女人的手,叹气,“柒啊,哎,难搞。”
白柒:……
舔舔干燥的唇瓣勉强定神,“别吓我,刚才表姐抱的人是?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踮起脚尖仰头去看二楼。
裘夙最后拍拍女人肩膀,留下白柒一个独自恐慌。
在下面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喊她上去,坐立难安。
最后实在忍不住蹑手蹑脚地上楼,转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客房门没关紧,于是小心探个脑袋进去。
就见到床上趴着一个人,似乎就是刚才白笙抱的那个。
目光恰好不会地和傅妄撞上,傅妄刚醒,对眼前的一切有些晕乎乎的。
他不是在黑漆漆的破房子里吗,现在这又是哪里,谁帮他处理的伤口。
看见门口的白柒傅妄更是下意识地摸口罩,若是露出伤疤肯定不免一顿毒打,可空荡的手感让他瞳孔猛震,他的口罩呢?
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强忍疼痛下床可因为伤口直接瘫跪在地上,声音沙哑,“对不起白小姐,请白小姐惩罚!”
“别别别!”
白柒吓得也跟着噗通跪在地上,说话都不利索了,怪不得熟悉原来昨晚见过。
他竟然是表姐的人!
她昨天做了什么?挑逗人家!白柒似乎见到了天堂的方向。
“你在做什么?”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笙快步走进客房。
“表姐,我,我刚刚进来,我……”
“怎么回事?”,白笙小心抱起地上的少年,傅妄慌乱遮挡自己的脸,他不知道眼下的一切又是那群人的什么手段,无非是取笑侮辱他的。
“别看我,我会吓到小姐的。”
“滚!”,白笙冷呵,一脚将白柒踹倒,进来的裘夙一个闪身白柒成功摔在地板上。
“别动,伤口该裂开了。”
白笙强制掰开羸弱少年的手,温下声安抚。他眼底满是诧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黑黢黢的桃眸紧绷,警惕地看着白笙。
她竟然没被他这幅面孔吓到,还在安慰他,一定有别的目的!
尝试掰开白笙的束缚,声线轻颤,“丑,会吓到你的。”
少年一直不停地重复那几句,执拗地挣脱白笙的拥抱,眼尾微微泛红,落到白笙眼里心都碎成渣了。
瘦如枯槁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一点肉都没有,白笙抱在怀里只觉得硌得慌。
“哪里丑?明明很漂亮的。”,白笙揉揉小家伙的脑袋,眼底是傅妄从没见过的笑意,从来没人对他笑过,有的只有数不尽的鄙夷和唾弃。
他渐渐安静下来,乖巧地趴在床上,只是背部干净的衬衣染上不知何时点点血红。
白笙蹙眉,“需要重新包扎一下。”,少年下意识地攥紧手掌。
裘夙拿来绷带和药粉,白笙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瑟瑟发抖的白柒,神色冰冷。
“滚。”
白柒麻溜起身滚到客房外继续跪下,小心翼翼观察白笙神色。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少年小心翼翼道,“麻烦小姐了。”
“会有些疼,忍一下。”,白笙将小家伙沾血的衬衣脱下,露出不堪直视的后背。
攥住他一只手,傅妄又是瞳孔猛缩,浑身都紧绷起来,手掌心的温度炙热却让他惶恐。
半天才焖出一个字,“嗯。”
“疼吗?”
白笙心疼地问小家伙。
“不疼。”,少年赶忙摇摇脑袋,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小骗子,你是没有痛觉神经吗?疼就说出来,不行咬我的手。”
白笙轻笑,伸手到少年面前。
“没事,不用的,谢谢小姐。”,指骨分明的大手勾了下傅妄的下巴,痒痒的。
少年声音软软糯糯的,谁听不迷糊,白笙忍不住俯下身正看向他。
清澈的桃瞳有些躲闪,白笙凤眸慵懒,却是极为认真地说。
“你好,我是白笙,一个会护你周全的人,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任何欺负,我以白家起誓。”
女人眼底没有丝毫玩味,虽然笑着可语气认真清冷。
少年睁大漂亮的眼睛,看起来有些不解的样子。
白笙捏了捏眉心,怎么感觉这小家伙一句也没听进去,叹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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