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抖音热文】《缚月》阮柠、厉城渊 作者:唐子全文夸克网盘观看

时间:2024-12-10分类:小说浏览:28评论:0

《缚月》阮柠、厉城渊

作者:唐子

简介:

阮柠恋爱脑舔了厉城渊三年,最后却落得遍体鳞伤,远走他乡的下场。

五年后的重逢,她却为他的女孩做孕检,看着报告单上的名字,阮柠陷入沉思。

曾经他说自己是他的月光,如今没想到月亮已经在他身边。

而她只是曾经那一抹被束缚的月色。

也就是这一刻她总算明白,和厉城渊的三年成了笑话。

直到,她毅然转身,即将嫁为人妇。

他却跪在她面前,捧出一颗真心,哭成了当年的那个少年。

厉城渊说,“柠柠,别走,求你。”

她却说,“陷落的明月,如何追?”

第1章 五年,再遇

五年。

她再见到他,是在妇产科的诊疗室里。

“三周了,小心一些,孩子满三个月前,最好不要同房。”

阮柠语气淡淡的,她知道,厉城渊就站在自己身后,可她没了当年的心动和痴迷,这也许就是时间的好处吧。

虽然抹不平她身上那道深入骨髓的疤痕。

却成功抹平了一只舔狗的执念!

躺在孕检床上的女孩一听这话,许是太年轻就有了孩子。

她倒是喜悦不多,只是白了白脸,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还带了一点无措的红,看向灯光阴影下的男人。

男人背脊挺拔,身高少说也得有一米八九。

他很帅,是那种脸部轮廓过分立体张扬的帅,即便你不用正眼去看他,也无法躲过那骇人的气场,以及与生俱来的矜贵威严。

阮柠记得,那一年,盛夏时分。

少年穿着白色运动服,站在楼顶上。

他是想死的。

可她救了他。

也是这一救,她赔上了十八岁最美好的青春,伤痕累累,却怎么也换不来这男人哪怕一星半点的爱。

他曾说,“阮柠,睡你和爱你,根本就是两回事。”

而如今,他们分开五年,断绝联系。

她再回京港,他也寻到了真正的一世良缘。

那姑娘很漂亮,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和当年的她,是一样的。

不,也不是完全一样。

比起去爱,姑娘是被厉城渊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

他们,有了孩子……

“老师,我怀孕了,我、有点害怕。”

小姑娘软软甜甜的靠在厉城渊的怀里。

她无助的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肚子上。

男人的大掌覆盖着女孩的小手,两人浓情蜜意的依偎在一起。

厉城渊仿佛看不见阮柠一般。

他只顾着安慰怀中的挚爱,“好了,乖,有我,你不用怕。”

他说,有我,你不用怕。

阮柠垂眸,鸦羽一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微微扑扇了一下。

她心道:原来啊,厉城渊不是冷性冷情到寡言寡语,半点柔情的甜言蜜语都说不出来。

他呀,只是不肯跟她说罢了!

阮柠握了握被白大褂遮挡住的手腕,那里,有一处破茧而出的蝴蝶纹身。

纹身下面,覆盖着的,是一片永远无法治愈的烫伤!

女孩被厉城渊扶着,那样小心翼翼的扶着。

连女孩自己都被逗笑了。

她虚虚握拳,娇俏着,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好了啦,老师,人家只是怀孕,又不是在肚子里揣了颗定时炸弹,你不要这么紧张嘛!”

“这孩子对我很重要。”

厉城渊笑着,牵住她,往外走。

从阮柠身边经过时。

女孩忽然脚步一顿,朝她甜美一笑,“医生姐姐,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我觉得咱俩长的有一点点相似呢,好有缘。”

“我……”

阮柠是想拒绝的。

厉城渊却冷着嗓音,就像她是一只猛虎,会吃掉他视若珍宝的小白兔一般。

他说,“她没你漂亮,走吧。”

“老师!”

小姑娘羞涩了。

可她性格很活泼外向的样子。

她主动抓住阮柠的手,自来熟,“医生姐姐,我叫宴月亮,是不是很傻里傻气的名字?可老师一直说,我的名字和我一样可爱,他很喜欢呢。”

厉城渊说,他喜欢宴月亮这个名字。

而早在很多年前,他也跟她说过,“阮柠……柔软安宁的意思,你、配吗?多恶心,你们一家,一样恶心!”

阮柠觉得眼角发酸,心口却早已麻木不仁。

或许不爱,只留遗憾的滋味,就是这样的吧。

不上不下,如一把悬在半空的利剑,落下来,也不知会伤到他们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兴许只有她吧!

毕竟宴月亮是被厉城渊珍之又珍的大宝贝。

阮柠莞尔,语气也是公事公办的落落大方,“宴小姐,按照规定,请您尽快去办理母婴手册,需要的材料,例如身份证和结婚证,要提前准备出来。”

一说到“结婚证”三个字。

宴月亮那张润泽白皙的小脸上,稍纵即逝的沉了一下。

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阮柠不想多管闲事,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后面还有患者,请出去吧。”

叮咚。

话音甫落,她直接摁了叫号器。

宴月亮和厉城渊,真心是蜜里调油,黏在一起,离开了。

阮柠长吁一口气。

如今的厉城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落魄的少年。

他是整个京港,乃至全国的骄傲。

身为谈判专家,游刃有余的横跨各个领域。

三年前,厉城渊仅用了一个星期,就替京港市政拿下来一笔差一点就“丧权辱国”的外贸单子。

那时候,那几个看不起黄种人的北欧大佬仗着是甲方,各种刁难戏耍。

还扬言,“黑头发的猴子,只配做我们的宠物,哈哈哈……”

可等到他们惨败在谈判桌上的时候。

厉城渊只在众多国内外媒体面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几百年前,我们的祖先皇帝曾亲征北欧,拿下了你们大片土地,loser就是loser,千百年来,未曾改变!”

看看,这就是厉城渊的气魄和狂妄。

三年前一战成名,白手起家,创办了盛源信息服务公司。

又不到一年。

盛源IPO主板上市,改名盛源集团。

主营业务依旧是企业和市政的各种委托谈判。

同时,厉城渊自主开发芯片、AI,以及当下最红火的医疗3D打印项目。

原始资本疯狂累积。

人物杂志的三期封面上,都是这位刚刚进入福布斯排行榜,就名列前三的资本新贵。

厉城渊成了谈判界的神话。

而她阮柠,怕是连他的过去都算不上吧。

下班。

阮柠收到魏讯的消息:【听说你回国了?咱们出来,见一面?我请你。】

她拒绝:【算了吧,如今咱俩这关系,挺尴尬的,你爸妈,也不会希望我们再见面。】

魏讯隔了一会儿,才回复:【你见到,他了?】

阮柠没理会,关了手机,发动车子,去了北郊。

阮家当年破产,爸爸自杀,妈妈进了精神病院,唯一的弟弟下落不明。

大家都说,弟弟和爸爸一样,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偷偷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但阮柠不信,五年了,哪怕她在芬兰回不来,也从未放弃寻找弟弟的下落。

只是这次回京港。

她一则要继续找弟弟,和照顾生病的母亲。

二则,北郊那栋别墅,虽然不大,可她攒了一些钱,也联系了中介,想贷款买回来。

第2章 我以为,你死了

妈妈总说,“柠柠啊,咱们平民老百姓就是这样,有一栋房子,你不要求它有多大,哪怕只是一平米,十平米,可只要是咱们自己的,这根啊,就算扎了下来,不用再飘着了!”

当年爸爸带着一百块钱和妈妈,从落后的大西北跑来京港创业。

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又任劳任怨。

不到一年,就赚了第一桶金,那时候房价不高,几十万就够在北郊买下一块地,盖一栋像样的房子。

后来经济腾飞,房价也跟着水涨船高。

不过近几年房地产业趋于饱和状态,呈现下坡走势。

泡沫被戳破了,房价骤跌。

这倒是给阮柠一个买回阮家别墅,重新让他们一家在京港扎根的机会。

但……

“厉城渊,你怎么在这?”

院里,阮柠刚下车,就见到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月挂树梢,以前她和妈妈亲手种的桃树枯死了。

清冷的月光,透过乱七八糟的枯树枝,洒下来,斑斑驳驳的罩了这男人一身。

他指间猩红一点。

有春日里的暖风吹过。

很长一节烟灰,被吹的扑簌簌,带着火星,散在空气里。

闻声,他扭过头,看了她一眼。

那是自诊疗室再见,他第一次,用眼神正视着她。

阮柠苦笑,“厉总,好久……不见……”

“五年,阮柠,我以为你死了。”

他声音很沉,带着特有的烟腔。

然而,在阮柠那些不堪的记忆里,这个男人是不会抽烟的。

“让厉总失望了,我还活着,抱歉。”阮柠神色如常,就仿佛,他们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人,在无关紧要的时间里,无关紧要的遇见了。

沉默。

风吹枯枝,发出沉闷的沙沙声。

须臾,厉城渊徒手捏灭了那支快要燃尽,却没有抽一口的昂贵香烟。

他走到她面前,宽大的手掌抬起来,在距离她脸侧几毫米的位置上,停住了。

这是,要摸她的脸?

还是,打她?

阮柠不惧,就那样直勾勾的与他四目相对。

他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阮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谈判专家,世界各地到处飞吗?”

“不知道。”

是的,她对他,原以为是百分之一百的了解,就如肚子里的蛔虫。

可直到五年前,直到……

疼!

密密麻麻的疼!全身都疼!

她故意留长的指甲,如刀子一般,用力隔着袖口,抓挠在那蝴蝶纹身上。

是出血了吗?

阮柠背着手,习惯性的戴上微笑面具,这是过去五年来,她苟且偷生出来的生存之道。

厉城渊像是看出了什么。

他快步上前,脸上是隐忍的紧张。

阮柠没看见。

因为,他抓着她的胳膊,要看她的手腕,她急了,直接一巴掌,很不理智的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

整个世界仿佛都死寂一片。

枯枝断裂,如水冰寒的月华倾泻而下。

照进阮柠心里,麻木之外,就只剩下荒凉彻骨。

她干瘪的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沙哑的可笑,“厉总,您是有妻子孩子的人了,还请自重。”

厉城渊眸底晦暗不明。

他攥着拳,手背上青筋暴凸。

阮柠只想尽快把购房的手续办完,也免得夜长梦多。

正想联系中介。

中介就提着一公文包,小跑着,姗姗来迟,“抱歉抱歉,阮小姐,厉先生,我车坏在半路了,这三环桥可真够堵的……”

京港人例行公事一般,吐槽这座城市跟下饺子一样拥挤的交通现状。

中介唠叨了几句,才说起正题,“阮小姐,厉先生是这栋别墅的户主,您看,两位今儿要是能把价钱商量妥了,咱就走一下合同,阮小姐不是要贷款嘛,银行那边……”

“房子,我不卖了!”

阮柠想说,“无论什么价格,我都接受。”

可话才到喉咙口,就被厉城渊给噎住了。

她淡扫峨眉紧蹙,“厉先生,这房子是我阮家的!”

这是在提醒,五年前,那场悲剧,那场让他们两个一起跌入地狱的悲剧,就在这栋别墅里,发生!

他要这栋房子做什么?

缅怀他的耻辱与黑暗吗?

阮柠还想说点什么。

厉城渊却再次打断她,“月亮喜欢这里,房子,我会送给她和孩子。”

所以,这个男人用情至深。

他为了她,为了宴月亮一句“我喜欢”,他就可以放下对阮家的仇恨,放下那些让他发狂的过去?

而她,五年前,跪在他面前,把额头磕的血肉模糊,把千金大小姐养尊处优的那点羞耻心和尊严,全部任由他践踏在脚下。

她苦苦哀求,“城渊,算我求你,求你看在我也曾怀过你的孩子,也曾真心真意的爱过你的份儿上,放过我爸,放过我们阮家这一回?好不好?我求你,求你……”

但得到的答案却是,赶尽杀绝,毫不怜惜!

阮柠的爱,是和宴月亮比不得的。

一个男人若真的挖心掏肝一般,将一个女人奉若神明似的爱着。

别说是仇恨,哪怕是血海深仇,也能被那浓情蜜意所柔软消散。

正如宴月亮说,她喜欢这栋于厉城渊而言,满是戾气与仇恨的别墅。

他爱她,就会为了她放下一切,住进来。

瞧瞧,真爱的一句话,竟如此轻而易举的碾压过她头破血流、家破人亡!

房子没买成。

阮柠是晓得的,但凡是厉城渊做下的决定,她哪怕在这里把嘴巴说出燎泡来,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上车前。

她问中介,“这附近的房子,还有卖的吗?我想去看看。”

主要是妈妈疯了,却还是一直念叨着要回来这里。

或许买不到原本的那栋别墅,可附近的环境差不多,到时候接妈妈回家,也能有助于母亲的病情康复。

其次,弟弟若是回来了,他们一家人还住在这里,弟弟也能找得到他们。

中介颔首,翻了翻手机里的备忘录,道:“远一点的还有几栋,只是房主不在京港,您看,要不要我……”

“阮柠,离这远点!”

厉城渊也从别墅里出来。

他站在他那辆限定款的法拉利旁,路灯下,男人不怒自威,王者之气,融在这春夜里,甚是逼人!

中介打了个哆嗦,赶紧后退几步,都想夺路而逃了。

厉城渊冷哼,“月亮怀着孕,你住在这附近,不方便,别骚扰她。”

阮柠一听,就笑了,“厉总,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竟让你觉得,我会骚扰到你的妻子,以及未出世的孩子?”

那几年,厉城渊从未和任何人承认过他与她的关系。

亦或是,在他眼里,她也就是一随便可以带上床的发泄玩偶罢了。

比起宴月亮这样的正宫娘娘,一个见不得光的前情人,又算得了什么?

厉城渊嗤了一声,“不,你不算什么,我只是,不想见到你!”

哦,原来他以为,她想在这附近买房子,主要是为了骚扰他?

就像她追他的那几年?

阮柠无奈,“厉先生,我结婚了……”

第3章 他的,温柔

但,离了。

砰!

法拉利的车门被用力甩上。

厉城渊没再多说一句,跑车疾驰离开时,四个轮子掀起一地的灰尘,扑了她一脸。

她还在笑。

笑的,一旁的中介都看的瘆得慌。

几日后,中介给阮柠打电话,“阮小姐,真的很抱歉,北郊那片别墅区,全被厉先生给买下了,您要是还想在京港置业的话,不如我给您介绍其它的别墅区?”

阮柠拒绝了。

她当时在医院,母亲住的精神病院。

医生为难道:“阮小姐,您得清楚,心病还得心药医,您母亲的情况,我们专家会诊的建议是,尽可能让你母亲回到你们以前的住处,如此一来,才能有助于治疗。”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我们以前的住处,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我母亲,不会受到刺激?”

这是阮柠一直以来的疑惑。

医生笑着摇头,“因地制宜,人也是一样,精神病患者的情况各不相同,就比如说您母亲,她每次犯病,都会嚷嚷着要回家,这便是病因所在了。”

阮柠从医院出来。

她开车,绕着三环跑了一圈又一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车子已经停在了盛源集团的正门前。

“老师,人家就是想吃肯德基嘛,你陪人家一起,好不好?今天还是疯狂星期四,有折扣的,你看。”

宴月亮挽着厉城渊的胳膊,从正门出来。

小姑娘一脸娇俏,艳阳下,皮肤白的发光。

她手里拿着手机,不知在给厉城渊看什么,他笑的很宠溺,很温和。

车里,阮柠坐在驾驶座上,神色寥寥。

厉城渊的眼角余光,好像往她这边瞄了一眼。

之后,他原本还和宴月亮有一些距离的身体,整个挨过去。

他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哄道:“肚子里怀着宝宝,不许吃垃圾食品,嗯?”

“那老师给我做海鲜烩面好不好?我最喜欢吃老师亲自下厨做的美味佳肴了呢!”

就隔着一小段距离。

透过车窗玻璃,他们每说的一个字,阮柠都听得清清楚楚。

厉城渊笑了笑,“好,听你的。”

这男人,居然为了让妻子开心,都已经学会做饭了吗?

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他给自己泡一碗方便面,都比登天还难。

等吃上厉城渊泡的方便面,她都感动哭了。

总觉得,他待她,肯定与众不同!

但如今有了宴月亮一对比,阮柠只剩满腔的苦涩,挺为自己逝去的青春唏嘘的。

她还记得自己有一次喝多了,赖着厉城渊,在厨房做了一晚。

做累了,就趴在他肌肉紧实的胸口上,抱怨,“厉城渊,以后我要是真的生气了,不想继续追你了,想一走了之了,你就好好学厨艺,我保证,你一定能用厨艺征服我,让我乖乖回到你身边的!”

你看看,她千辛万苦想要在厉城渊身上培养出来的那点温情,这会儿子,倒是一点不差的,全都给了宴月亮。

阮柠叹气,打开车门,下车。

为了母亲,为了等弟弟回家,那房子的事,她就算硬着头皮,也得再找厉城渊聊一聊。

是宴月亮先看到她的。

小姑娘俏皮的挥了挥手,道:“医生姐姐,好巧哦,你来这附近办事吗?”

一旁的厉城渊,俊脸黑沉。

他是真的挺讨厌见到她!

阮柠嘴巴里苦了苦,却依旧微笑,“不是凑巧,我是有事来找厉总。”

此话一出。

宴月亮那巧笑嫣然的鹅蛋脸上,霎时间,有些僵硬的不自然。

厉城渊照理不瞧阮柠一眼,牵着宴月亮的手,就要走人。

他像是故意在说,“晚上也吃我做的,嗯?”

宴月亮听了,就乐呵了,“嗯嗯嗯,老师,就知道你对我和我们的宝宝最好啦!”

小姑娘心大,藏不住事,喜怒哀乐,全都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

这倒是厉城渊最爱的一款。

他以前总说,“阮柠,一个女人处心积虑到你这种地步,又有哪一个男人会爱你?”

的确,他从未爱过她!

“厉总,请留步,关于北郊别墅的事,我想……”阮柠提着一口气,去拦厉城渊。

为了妈妈,为了弟弟。

她想,五年前能牺牲的已经够多了。

五年后,她已没什么好牺牲的了,又惧怕什么呢?

“厉城渊,我们聊一聊吧。”

阮柠的声音不大,却叫了他全名。

厉城渊可笑的睨了她一眼,反问,“跟我聊,你有预约吗?”

“我……”

阮柠被哽住。

宴月亮惊呼,“哎呀,我想起来,医生姐姐,你是不是姓阮啊?北郊那栋别墅,以前是你的?”

也不知这小姑娘是真不知道她和厉城渊的过去,还是假装一无所知。

阮柠都无所谓了。

她直言,“厉总,我愿意多支付三分之一的房价,那栋别墅,请卖给我。”

多出三分之一的房款,那已经是自己全部的积蓄了。

厉城渊嗤笑,“阮柠,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很缺钱?”

“我只想要回我们家的房子!”

时移世易。

现如今,高高在上的人是厉城渊,卑微祈求的人,是她。

是她,昔日容光焕发,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阮家大小姐!

她咬牙,补一句,“多加一倍的房价,那栋别墅,我一定要买回来!”

“做梦。”

厉城渊语气森冷。

宴月亮急了,她劝道:“老师,阮医生好歹也是个女孩啦,我们女孩脸皮都很薄的,你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嘛!你这样,人家也怪害怕的!”

“好,我错了。”

小姑娘一句话,不可一世的人间霸主就低了头。

他这得有多爱她啊!

阮柠摸了摸心口隐隐作痛的位置。

倒不是因厉城渊伤心难过。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当初学医,选了比较轻松的妇产科,就是为着这颗心脏,不能大悲大喜,也不能累到、吓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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