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巫师学院
作者:肥皂有点滑
文案:
我叫江渚是个孤儿,一只男巫。
说起来可能有些离奇,一切的开始源于黄河绝壁上的悬棺掉落在我面前,一种名叫不死民的枯尸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这一刻古老而又神秘的长生巫术破开历史的尘埃。
为了生活和微薄的收益,我不得利用巫术开了一所巫师学院,学生……也就百来万。
内容标签:种田文 爽文 东方玄幻 基建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渚
一句话简介:想养一只可爱的巫蛊吗?
立意:淋雨的时候总需要一点甜,成长的过程心才不会变冷。
作品简评:
全民巫师的时代来了。江渚行走在山海之间大荒之上,将孕育巫蛊的石卵带回都市,开创了一座巫师学院。他开启了灵气复苏,神话和科学并存的时代。与此同时,也将现代的电器,网络,种子,知识带去了大荒,将一个不毛之地变成了神话世界的荣耀之城。本书的世界观十分壮观,以主角遭遇神创造的不死民为起点,一步一步的展现一个前所未有的神话世界。随着剧情的展开,那些耳熟能详的古代神话的秘辛,那些消失的文明背后的真相,也一点一点通过文字讲述给所有人听。
第1章 撑伞人
世界的真相往往埋葬在不可见的地底,被岁月的风沙埋得很深很深。
江渚以前不信这些,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未知的东西,但现在不得不信。
江渚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我要报警。”
“这里是黄河绝壁悬棺景区,绝壁上的石棺掉落。”
“里面爬出来一具枯尸,它……正在咬人碎尸。”
江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因为……连他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尖叫声,痛哭声汇聚在了一起,对生命的渴望,对绝境的恐惧,什么反应都有。
他们反抗过,挣扎过,但没有任何作用,那枯尸就像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怎么打也打不死。
最终他们几个年轻人决定,为那些老人小孩还有妇人引开枯尸,希望……能活下来一些吧,将他们看到的经历的不可思议告诉所有人,引以为戒,敬畏未知。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他们被逼到了一处封闭的峡谷,无处可逃。
“现在该怎么办?”几个人也是一时之勇,凭借着一时的血气做出英勇举动,现在仅剩下后怕和苍白。
“我们就这么死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记得我们。”甚至有人脸上出现了懊悔,这也是人性。
“赫赫!”似乎能听到破风箱般的嘶吼声,如同怪物的嘶鸣,是那只枯尸在不远处。
他们之所以能逃到现在,是因为枯尸每杀一人,必定将人撕扯成碎片,等地上的烂肉失去了最后的生气才会继续追逐下一人。
场面宛如炼狱,让人作呕,他们引开枯尸的队伍原本有十几人,现在也仅仅剩下五人,他们亲眼看到那些没有跟上来的人死亡的整个过程。
一幕又一幕直击灵魂的画面,让他们连一点反抗的意志都没有了,甚至宁可死也不愿意再看到枯尸碎尸的场面,
心理防线崩塌了,之所以还没有崩溃,是因为现在的绝境让每一个人紧绷着神经,江渚敢肯定,等松懈下来,才是精神折磨的开始。
江渚还算镇定,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冷暖,也最擅长察言观色,向峡谷深处看了一眼,“那里好像有一个山洞,我们进去躲一躲。”
封闭的山谷,这是他们唯一的退路。
山洞有些漆黑狭小。
正准备往洞的深处挤,“这洞口小,我们用石头堵上,说不定能拖延一些时间等到救援。”
江渚不由得看向说话的人,这人名叫纪严,年纪不大,听说才从军中退伍,也是他提议引开枯尸,留给更多人活的希望。
旁边就有石块,应该是山崩时震落下来的,就像黄河绝壁上被震落的石棺,这个山洞的入口说不定也是因为山崩才显露出来。
五人忙手忙脚地擂起了石堆。
等石堆封住洞口,洞内的光线就更加昏暗了。
“咦,墙壁上好像有画。”
江渚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
墙壁上的壁画十分的古老,内容勉强能看清,刻画的是将人的脑袋和野兽的身体缝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怪物的过程,像是在进行什么邪恶的仪式。
“传说远古之时有神,神多以人首兽身的形象示人,所以远古先民为了表达对神的憧憬,会在族人死后将族人的头颅斩下来,缝合在野兽的身体上,这算是部落时期的一种风俗吧。”
“壁画应该就是记录的这种风俗。”
说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斯斯文文的,看上去有些腼腆。
“我叫周通文,历史学系的学生,平时就喜欢研究这些古老风俗。”
江渚五人借助手机的光芒继续向山洞深处走去,那枯尸的皮肉已经干枯的贴在了骨头上,眼睛也干枯成了两个凹进去的黑洞,追逐人应该靠的不是眼睛,所以离那枯尸越远他们被追逐的可能或许就越低。
山洞的大小仅能容一个人通过,但比想象的要深很多。
墙壁上的壁画连续不断。
“这么大篇幅的宏伟壁画,在已发现的壁画中也十分少见。”
“简直就是历史奇迹,极具考古价值。”
周通文嘀咕了一句。
江渚一叹,当真是个书呆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历史奇迹考古价值,他们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数。
江渚也瞟了一眼壁画,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了?”走在最后为几人断后的纪严问道。
江渚指向壁画,“你们看,壁画发生变化了。”
壁画上的画面变成了战斗的画面,天空中是人头鸟身的怪物,应该就是先前看到的将人头和野兽的身体缝合在一起的那种类型的怪物。
而地面上是一只又一只的石棺,正有数不清的枯尸从石棺中爬出来,和天空的怪兽战斗在一起。
五人都沉默了,若是他们没有遇到先前那只枯尸,他们或许也仅仅觉得这壁画充满了奇思妙想,佩服远古人类的天马行空。
“这壁画记录的该不会是真的发生过的历史吧?”
“石棺枯尸我们都见到了,岂不是说这种人首兽身的怪物也真实存在,它们又是什么?真的是被人缝合出来的怪物?”
这怎么可能?现代医学也仅仅是提出了换头术的概念,更别提将人头和兽身结合在一起这种跨物种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壁画的内容实在让人震惊和无法置信。
但不仅江渚,其他几人此时也觉得或许真的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真实的存在过,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它被永远的尘封了起来,直到此时才向世人揭开它真实的一角。
谁也不知道未知的历史对现在的人来说是好是坏,呼吸都有些困难。
这时,突然传来“砰砰”的声音,在狭小的山洞中特别的清晰,是石堆被推倒滚落在地面的声音。
五人心都颤抖了一下,还是追上来了。
“走!”
继续向前,也顾不上什么壁画了。
大概走了五分钟的样子,眼前的景象突然豁然开朗了起来,是一个镶嵌在山体内的巨大空间。
“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若是人工挖凿而成,这么大的工程,以古时候落后的工具和生产力怎么可能做到?
眼前的空间很大,光线很暗,隐约可以看到地面是一个平台,延伸向漆黑的远方,而平台四周竟然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当然也可能是光线太暗看不到底的原因。
“实在太诡异了。”
“这是谁修建的?修建的目的是什么?”
“哪怕在现代,这样的工程也可以称之为工程奇迹了吧。”
江渚打望了一番,沿着平台继续前进。
纪严说了一声,“小心。”
江渚没有回答。
其他几人沉默了一瞬,也跟了上去,他们没有退路。
对只枯尸的心理阴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超过了对未知的恐惧。
大概走了两分钟就到了平台的尽头。。
“没有路了?”
“就像在悬崖上凸出来这么一个平台,有什么意义?”
江渚走在最前面,视线也是最远的,在他的前面,平台上其实还有一个宽大的石台,因为石台黝黑,在黑暗中并不明显。
江渚心道,祭台?
又是用来祭祀什么用的?
眼前的石台黝黑得有些模糊,在昏暗的光线中更是看不清。
但在石台上,似乎有什么幽光在闪动,显得有些妖异。
镜子?镜子反射的光?还是什么能反射弱光的矿石?
江渚不由得伸手探了过去,只是才接触那幽光,整个手掌就跟伸进了滚油之中。
刺痛,痛入灵魂。
江渚因为特殊的成长经历,性格属于特别能隐忍那种,但此时痛入骨髓之感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声痛呼出声。
几人围了过来,“怎么了?”
“手!”
有人拿出手机照了过来。
江渚痛得肌肉都在痉挛,但张眼看向手掌却是一愣,没有烫伤没有灼伤,手掌好好的,只是在手掌上多了一幅“门”的刺青图案,日月星辰汇入其中,颜色特别深特别显眼。
“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刺青刺在手掌上。”
江渚:“……”
怎么回事?
他敢肯定他没有玩刺青的爱好,在进入山洞前他手掌也没有这玩意。
也就是说是刚才他接触那祭祀的石台后出现的,这又是什么,远古先民的刺青技术?
还在发愣,突然“赫赫”的声音传入耳中。
速度很快,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凶戾的黑影就扑了过来,鼻子中都是腥臭的腐肉味道以及浓烈的血腥味。
瞳孔都剧烈收缩了起来,是那只枯尸!
手机的光芒乱颤。
江渚原本走在最前面,但现在几人上前看他发生了什么,反而将他暴露在了枯尸面前。
血肉被划开的感觉,先前也只是见到枯尸那斩金切石的怪异力量,现在算是贴身体会到了。
要死了!真正体会了刚才死去的那些人内心的惊恐。
枯尸的嘶吼宛如怪兽,让人害怕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向枯尸撞了过去,用尽全力地拉扯着。
是纪严!
但人力哪里可能和怪兽相比,几乎是一瞬间,纪严的手臂就被枯尸的爪子抓出几个深可见骨的血洞,伤口一片狼藉,如同剁碎的豆腐渣。
江渚愣住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努力爬了起来,整个人拦腰抱住了枯尸,奋力地将纪严推开,然后向深渊倒去。
因为从小知道了冷暖,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感激那些在他淋雨时为他撑过伞的人。
第2章 在异界玩手机
六日后。
江渚躺在一只巨大的老鳖背上玩手机。
为什么?因为据说躺在上面能活三千岁。
手机的信号很好,GPS定位也十分准确,在黄河绝壁悬棺景区内,打开浏览器也能访问任何网站,只是……
江渚的眼睛瞟了一眼远方,望不见顶的山峰直插云端,白色的瀑布从山巅散落人间。
再看一眼天空,一只人脸巨鸟正俯冲向地面石棺里爬出来的枯尸。
远古的气息卷席而来,画面壮观得如同神话,就如同那些古老遗迹遗留下来的壁画。
黄河绝壁景区怎么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吧?
同一坐标不同的位面?为何网络又能畅通无阻?江渚也搞不懂现在的情况。
点开微博热搜,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死了这么多人,热搜上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也不知道山洞里面的其他人获救了没有。
江渚又看了看手掌,手掌上那道“门”形状的刺青图案依旧在,只是模糊了很多,但肉眼可见的它正一天一天的颜色加深变得清晰。
这时一声响亮的小孩声传来:“敷药啦。”
江渚收起手机,从老鳖的背上滑了下去。
老鳖十分巨大,脑袋上长着如同枯树盘根一样密集的犄角,身后拉着一口沉重的青铜棺。
叫江渚敷药的孩子名叫生肖,名字还是江渚给他取的,这孩子原本连个名字都没有,头发跟枯黄的杂草一般,穿着一身破旧的小衣服,又野又机灵。
江渚走了过去,揉了揉生肖的脑袋:“药熬好了?”
生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像一只被撸的小猫,点点头,指了指地上一口脏兮兮的石罐,罐子里面是绿色的汁液。
生肖手上的袖子一抖,悉悉索索,一只只蚂蚁从袖子中跌落地面。
大概有二三十只,个头还不小,特别是屁股,比身体大几倍,白得发亮。
一群蚂蚁爬向石罐开始吸食里面的药液,肉眼可见这些蚂蚁又大又亮的屁股开始填充满绿色药汁,就像是一个个药袋,食囊应该也是在屁股的位置。
吸满之后快速地爬向江渚。
江渚不敢动,任由蚂蚁爬上身体,在伤口上使劲咬下,将肚子里面的药液注入他的皮肉。
就跟打针一样?连痛感都差不多。
其实说它们是蚂蚁也不对,它们是生肖养的一种名叫药师的巫蛊。
治疗的过程稍微有些瘆人,估计谁被爬满一身的虫子也不怎么好受,但效果十分不错。
以江渚受的伤,他原本以为他要么流血过多而死要么伤口感染而死,最好的情况怎么也得躺十天半个月,但现在……他都能自由行走了。
那些巫蛊来来回回的爬了几次,才将石罐里面的药汁吸完。
江渚“打完针”活动了一下筋骨,痛感才开始从伤口传来,应该是这些巫蛊会分泌一些让人失去痛觉的唾液,咬的时候不痛,事后才有感觉。
生肖说道:“等会给我讲故事好不好,我还想听小王子和玫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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